赵云、刘辟回到花楼,听老妈子说苏陌已经离开,并且是只身一人,急急忙忙的往苏府上赶,想要确定苏陌是否真的无事。
不过才刚刚过了桥,便在林中发现了打斗的痕迹,并且地上还有不少血迹。
赵云、刘辟相视一看,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忙的赶回府上,却听丫鬟仆人们说苏陌并未回府。
赵云、刘辟一面迅速派遣兵士寻找苏陌,一面折回花楼,将老妈子绑起来询问。
一些冲动的兵士甚至将花楼里的瓶瓶罐罐砸的粉碎,引得不少嫖客骂骂咧咧出门叫嚷。
“谁啊,大半夜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
嫖客们出了门,见是一群带着兵刃,全副武装的官兵,一下子都傻了眼,赶忙回到房内,不敢再露头,生怕稀里糊涂的就被抓了去。
这年头官兵抓人需要理由吗?完全不需要!
花楼大厅内,平日里逼良为娼、仗势欺人的花楼打手都被官兵们踩在脚下,动弹不得,眼睛里发出惊恐的目光。
花楼里的妓女见的男人很多,也习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因为这些官兵眼里都带着杀意!
被绑起来的老妈子也是吓得不轻,哆嗦着道:“大爷,苏大人失踪,我等也是惶恐万分,只是我等实在是不知他去了哪里啊。”
刘辟瞪着老妈子道:“不知道?我们大哥走的时候,为何不阻拦?!为何不派人保护?!”
老妈子满脸委屈道:“当时我见天色已晚,要给苏大人腾出一间厢房,可苏陌大人不愿睡在花楼,硬是要回去,临走时我派阿旺、阿财去送,苏大人将他们推开便自己走了,大人,老身冤枉啊!”
刘辟怒目圆瞪道:“你冤枉个屁,我大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人头落地!”
老妈子一听人头落地,吓得腿都软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连呼饶命。
“谁是阿旺阿财?!”刘辟喝问道。
叫阿旺、阿财的仆役听闻,连呼“冤枉”。
才呼的两声,面门就被刘辟狠狠的打上了一拳,直打的他们满地找牙。
“老子还没问,你们冤枉什么?!莫不是心里有鬼?!”刘辟喝道。
阿旺阿财捂着流血的嘴,唯唯诺诺的不敢多言。
“事情可是老妈子说的那样?!”
阿旺阿财伏地跪拜磕头,连声道:“确实如此,当时花楼里有不少人,大家都可作证啊!”
花楼二号厢房内。
郭嘉正襟危坐,还在抚琴。
叫琴的女子早已昏昏欲睡,躺在床上,不情不愿的听着琴声。
忽然,琴声停了,叫琴的女子晃了晃神,以为郭嘉终于不抚木头疙瘩转而要抚她了,凑到郭嘉身前道:“大爷,早些歇息吧,小女子定然把你侍候的舒舒服服。”
郭嘉对琴的话充耳不闻,侧耳倾听,赶忙离了厢房,往大厅而去。
琴在厢房里望着郭嘉的背影,埋怨道:“真是个傻瓜,我就不信木头疙瘩还能比我好?”
花楼三号厢房里,曹操左拥右抱,怀里好几个赤身果体的女子。
曹操睡觉很死,基本是雷打不动,曹操知道自己这个毛病,因此时常对身边的人说他喜欢梦中杀人,为的就是防范有人在他睡觉的时候暗算他。
怀里的女子们早已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都吓得不轻,赶紧将睡梦中的曹操给摇醒。
“曹大人,外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你快些去看看吧。”
曹操睡眼朦胧,也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曹操知道,这间花楼可是袁家的产业,一般人可不敢在这里闹事,外面那么吵闹,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