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
“平日里叫你少去那青楼,你非是要去。看!记忆力不行了吧?咱们刚来这儿之前,这里不还关着一个极其凶恶的犯人吗,”
“凶恶的犯人!?”
“怎么?你还真忘了啊!你后来不还好几次说你的相好就是因那犯人跑出了笼子而给取了小命的吗!这事儿你也能忘咯?可真有你的。……看你也没喝多少酒啊,怎么刚才就是去小解了一下,回来就如是变了个人似的,我手上又没有油,你怕什么!怕不是你又有新相好了?就是搭个肩,你又不是女的,我还能占到你便宜不成。”
对于那两人的谈话,是否有古怪?我是没太去在意。只是眼下正要转身去靠墙坐下时,晃眼间却见得地上有一熟悉的物事!长长的,这形状,我能肯定它是一把剑,但在蹲身之前还是不敢相信它会是我在客栈时明明已被放在被褥下的那一把。
剑只是稍稍拔出,便又缓慢的还了回去!现在怕人发现但自己又不敢相信:这把剑与我之前客栈那把是一样的。可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在拿起之时也没见有被杂草所掩盖!现下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了:要么是客栈那把剑被人给捡到了,而后没几天那人又被抓了起来!这虽然有些太过的巧合!但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不过倒也有第二种可能,那就是在九幽国内,这剑并不止有一把,毕竟这做工看上去也没有那么的复杂。
“师父,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听声时才见丁焕不知是什么时候已是靠在了木栏那边,他此时候的样子就像是恨不得马上从那夹缝中钻过来似的。
借此时机,也看到了他的脸。他的脸还如先前时候所见那样,可是那双手却不断地有血在渗出!更奇怪的是还有丝丝青烟在升起!
见此只顺手把剑放在了一边,直起身就走了过去,“你的手!?”
我人还未走近,丁焕的脸色神情却忽有些无措起来!他的手虽缩得很快,但是留在这木头上的带血指印却很是清晰!就在刚才虽也有看见同似此类形的血手指印,但那时候只以为着别的人所留下来的,毕竟都干了。而此时,那刚才留下的血指印也很意外的很快就干了。
看起来,就如是在半月前所留下的一样!
光线虽然很弱,但还能能看出这指印处的血很浓!但血却没有扩散或是流下,而如是被木头给吸食了一样。这就很奇怪了?!这些木头都是死木,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现象?
“我都看见了,手,我要看你的手,”说话之时,我已是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有血手印的那根木桩上!为此我还事先咬破了手指。
然而现在,一切看起来都如事前所料的那样,什么也没有发生!为什么还要不惜咬破手指,还不就是因为估计着丁焕可能不会如实相告吗。
“这是槐木,被加持过符咒!”丁焕说话时,双眼已看向了别处!可能是回眼看见正我正皱眉看着他,所以才会接着又吞吐道:“……这是专为克制我的。”
虽然回答得有些不情原,但他这句话却完全改变了我先前对符咒的认识,原来不止可以用来杀人!可这些木头,看起来也并不是才设立的,若真是像他说的那样又被人施过咒,那对我为什么却没有反应!难道每个人还不一样吗?还要有针对性的克制么。
“那关长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收你吗,怎么还?”我故意没有把话说完,想就是丁焕一定明白我意思。可此时,丁焕却再次双眼看向了我之前放剑的那处地方。
“师父,你刚才拿在手上的,那是什么东西?”
虽被生硬的转移了话题,但一想着丁焕也不知道那晚的事,只是现在也不好与他详细的说明,毕竟我自己都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于是只道:“是一把剑,可能是谁落在这儿的吧。”
“师父,您能把它拿过来,给我看看吗?”
看着丁焕那迫切眼神,我也没来得及去过多的思索,只转身去把剑捡起。而这时丁焕却变得有些紧张!声音也很小,“小心别让人看见了,”
这,我当然立时会意!他这是怕远处正喝酒的那两个官兵发现了这边的异样。
丁焕现在被人双手双脚的套着铁链,那些人还不就是怕他跑起来的时候,太利索了吗。就连那看起来不像是凶器的扇子也都被收走了,现何况还是这地上刚捡来的剑,要是被发觉了,那两个还不第一时间跳起来啊。
我以为丁焕是要接过剑的,然他的双手却忽是停在了半空,不缩回也不往前伸,身形如是突然僵住一般!
这就让我很疑惑了,“怎么了?”
“这剑不是在……那横子山上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丁焕的回答虽然与我刚才所想到的答案有些许相差,不过好在他也是认出来了!虽然哑声后的话语突然又变得小声了起来,但是他脸上的神情依然是与刚才一样的。
“你也觉得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