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白只站在苏相辰身边,在他跟苏布冬说话的时候,一声也不吭。苏布冬听赵敏说起过,苏少白从小得病,小孩子都不愿意跟他玩。
“二爷爷,若是你信得过我,我想先联系东瀛的医院,带少白去看看病。最好能知道他先天的病是什么。”苏布冬言语中间有松动。
“我没病看什么病?你才有病呢!”苏少白最烦别人说他有病了。
“少白,不可无礼!”苏相辰拍了下桌子,把少白和布冬都吓了一跳。“从今往后,你俩以兄弟相称,没有什么堂表之说。你们俩流淌的血,都是我苏氏一族的血!”
“我知道了爷爷,但是他欺人太甚,刚见我的时候装孙子,我生生挨了他几下……”苏少白告状道。
“明明是你占人家女孩便宜,我看不过去才出手的。”苏布冬那里能让苏少白走了前面去。
谁知道这俩人吵吵闹闹却难得的让苏相辰有些怀念,怀念当年他与大哥拌嘴的日子……
走到门口,苏相辰说道:“布冬,我武功苏氏即然以武功见长,这几日我便请人来好好调教你的国术。”
苏布冬说道:“可我已经拜师……”
苏相辰没让苏布冬将话说完,摆手道:“此人自视甚高,曾是军中精锐教头,一身八极拳造诣深不可测,也就是我能请动他,唤做其他人,他定然是理都不理的。”
“可是我真的拜师……”苏布冬想要解释李云轩已经是国内顶尖的国术大师,他真的不需要再请人来指教什么了。
“此事就这么说定了。”苏相辰没有理会苏布冬,自顾自的说道。
走到寺院门口,陈玄策已经将人一一送走,不少专家恨不能将自己留下,好借走那幅平安帖,但是陈玄策行事滴水不漏,也不得罪人,只是微笑送客。
他跟要走的苏相辰打了一个招呼,苏相辰道:“这后生倒是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了。”
苏少白提醒道:“刚才不是在禅房见过吗?”
苏相辰摇头:“不是……”
陈玄策说道:“晚辈辽东布衣神相传人陈玄策,见过相辰先生。”
“你是布衣神相后人?那你是陈江河的什么人?”
“陈江河乃是家师,自小将我领养长大。”
“难怪我觉得你气质似我一位故人……”
“那高登、孙洛书是否也有了传人?”
“都有了。”
“他们现在人在何处?”苏相辰问道。
“现在都是苏布冬座下门客……”陈玄策颇有深意的看了苏布冬一眼,然后说道。
“好啊,好啊。昔日苏降龙座下三士:虎、鹤、马,如今竟又齐聚在苏布冬身边,布冬啊,看来你胸有沟壑,就是不肯与人分说啊!”
苏布冬:“???”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会被夸?我好慌,赶紧来人给我讲解一下。
看出苏布冬眼中疑惑,陈玄策没有出言解围,即然苏相辰误会,那就让这个美丽的误会更深一点吧。这也是无形中为苏布冬造势,大不了一会人走了自己再将这里面的缘由给苏布冬说。
这昔年之事,怕是连高顺和孙神机都不清楚根由,为何当初自己会让他们来京城。
送走苏相辰和苏少白,苏布冬难得沉住气没有问陈玄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