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德鲁斯,你喜欢林小姐是吗?”奥比明知故问,他知道他找到了这个男人可以利用的点。
“我爱她爱到发狂。”卡德鲁斯从未掩饰过自己对林慕鱼的占有欲。
“有多久了?”
“从我见到他的那一天起,我就爱上了她。”
“可你从来没有想过一个聪明办法不是吗?”亚伯拉罕说道。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卡德鲁斯苦恼道。
“这件事我可帮不上忙,看苏布冬跟那林小姐甜蜜的样子,估计他们的好事快要近了吧?”
“我可以等。”卡德鲁斯说道。
“等?等到什么时候?等苏布冬死掉吗?”
“但是林说过,如果苏布冬死了,她也会跟着去死。”卡德鲁斯甚至有了更阴暗的想法。
“说归说,做归做。”亚伯拉罕说道。
“不,你不了解她,她一定会这么去做的。”卡德鲁斯摇头说道。
“那我们帮你一把,谁让你这么痴心呢。”亚伯拉罕招招手,然后奥比从他的会议桌上拿来一份打印好的文件。亚伯拉罕自己则去酒桌上又重新拿了一个酒杯,倒上了威士忌递给卡德鲁斯。
卡德鲁斯因为生气喝闷酒,脸已经红了不少,带上了五六分醉意。“就你说的那个办法?但是这样会让我看上去会像个小人……”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去酒桌上将整瓶酒拿来,往自己嘴里灌。
“那就算了?”
“喝吧,喝吧,痛苦的时候喝酒才能忘记忧愁。算了,这事不让你掺和了。毕竟做这事要胆子大,而且还要清醒才是。”亚伯拉罕冷笑道。
“谁说我醉了,再喝四瓶我都可以。”卡德鲁斯揪开领口,他的脖子已经通红,醉意大概七八分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刚才说,只要让该死的苏布冬被驱逐出米国,作为你来说,岂不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呵呵,这样不够。”卡德鲁斯仿佛变了一个人,连声音都变了。
“不够?”没有察觉到卡德鲁斯的变化,奥比疑惑道。
“苏布冬来不了米国了,这还不够?”亚伯拉罕说道。
“当然不够,我希望他能消失。”卡德鲁斯站起身来。
“但是……杀人是犯法的。”亚伯拉罕只是想让自己的失败显得不那么可笑,但是没有想到卡德鲁斯竟然会更进一步。
“不,只要让他进监狱,多判上几年……对,就是这样,这样他不用去死,但是他和林之间会隔着监狱的一堵墙。这样他不死,林也不会因为他去死,他们俩就像隔着一座坟墓一样。”
亚伯拉罕打了一个冷颤,总觉得这个故事像在哪里听说过一般。
“可是……万一他从监狱里出来……”
“那就让他永远也出不来……”卡德鲁斯眼睛通红,仿佛狼人一般充满了血色。“你看,总有那么几家私人监狱和我关系不错,只要我不吭气,他就出不来。”
“但是,理由呢?”
“间谍,rug,或者持枪伤人,管他什么呢,总有办法栽赃他的。”卡德鲁斯越说越兴奋,又灌了自己几口酒。“就这么做。”
“这需要我们策划好,比如他回家时候,正好联邦的警员发现他的罪证,让他吃哑巴亏,还有更妙的是上面有他的指纹……这样就坐实了。”卡德鲁斯眼睛发亮,“最好还要有证人,那种活不了多久的,多给他些钱,咬定了苏布冬,这太妙了不是吗?”
“是……是的。”
“好了,我现在去做这件事了,你们最好闭上你们的嘴,否则你们也知道下场的。”卡德鲁斯喝了酒,仿佛变了另外一个人。
………………
可怜的一对可人,现在还沉醉在重逢的喜悦中。
“我好想你。”
“有多想。”
“每天起床就在想。”
“你说的那是晨勃吧?”林慕鱼不客气的说道。
苏布冬:“……”林慕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流氓了。
“你不好奇他是谁吗?”
“谁?”
“你知道我在说谁。”林慕鱼生气的想用拳头砸在苏布冬身上,但是拳头却轻轻的敲在了他的身上。
“我不关心,一个失意人罢了。”
“那你不吃醋?”
“你心里又没他我吃什么醋?”苏布冬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