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看怎么想了……性骚扰,呵,即关于我个人清白,多少也关于我母校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的名誉,在下初来乍到便遇上这样的事,感到心神不宁,导致不能正常工作……你觉得这其中的各种损失严重还是不严重?”简空眸光邪佞,语气略慵懒似是漫不经心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阴冷。
“但是……如果只是误会和对方解释清楚就可以了,直接走法律途径是不是有点……”张科长觉得自己后背已经渗出冷汗。
“小题大做吗?解释什么?和愚蠢的人辩白只会显得自己更愚蠢,既然误会是真的,诽谤也是真的,一码归一码,张科长可要明白,我并不是怕事的那类人。”简空笑了一下,她知道华国人遇到问题最喜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她,比较喜欢看心情,很遗憾她今天心情并不算漂亮。
“……”张科长头痛,上面只交待说和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交流机会非常难得,最好能达成长期的合作,因此万不能得罪了眼前这个人,可这人油盐不进的真的有点…
简空看张科长走后,给老叶打了电话,要老叶给她安排专业的律师来处理这件事,不退不让,追究到底。她从来不懂什么是息事宁人,也不觉自己太过计较,为什么要惯着这些人,她只同意来上班,可没说同意来伺候祖宗。
所以第一天上班,她其实只看了一个病人,但命中率有点高,只一个还是癌症患者。简空在办公室里玩着手机,为了掩饰身份,她不能使用金针术,所以对于看门诊,她的诊断方法和其他医生也并无区别,剩下的优势只不过是手术刀用得更精湛些,经她手术的病人只要自身情况过得去,一般都极少出现并发症。
下了班,简空从医院回到公寓就把妆卸了,她是喜欢穿男装去疯去混,但要把装男人当职业,心里还是有些郁闷。
胥夜在公司忙到很晚,中间抽了些时间给简空打了几次电话,派人给她送了晚餐。等到他终于回去,女孩早已休息,他洗好澡很自然地就躺到女孩旁边,大半天都见不到,抱不到,那样心里空荡荡的感觉他不要。
简空感觉有人,睁开眼见是胥夜,也没反对,她知道胥夜会尊重她并不会做什么,而且她其实也喜欢被他抱着睡,他的心跳声总是让她在梦里都能觉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