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看着彩凤娇艳的面孔,眼神纯净,情不自禁微笑着,揽住了彩凤,把她搂到怀里,吻了吻她的面颊,柔声说道“小凤,你是喜欢我,这个傻丫头,我没事哦。”彩凤正要说话,看见韦老伯从远处走来,便对裕王道“殿下,快放开我,韦老伯来了,咱们有事问他。”裕王松手。
韦老伯看见裕王和彩凤,停了下来,裕王示意老人坐下。韦老伯坐了下来,眼里满是笑意。他开口问道:“看公子气色不错,想来公子身体正在好转,我配置的疗伤药不需再敷,过些时日自然就好了。”裕王道“多谢老伯照顾,老伯医术精湛,才使我得以康复。看老伯不像是个普通人,以前是否攻读诗书,考取功名?”
老人内心一惊,眼神有些复杂,随即说道“公子说笑了,我不过就是一个山野村夫,哪里能与诗书和考功名联系一起?”彩凤笑道“韦老伯,您别隐瞒,您孙子曾告诉我,您年轻时才华出众,曾在高官家里做过幕僚,是也不是?”
韦老伯脸上少许尴尬,道“这个孩子,你听他胡说。我也就认得几个字,不是睁眼瞎罢了。”裕王笑道“老人家,我们在您这儿住了几日,这几日您也了解我们,我们不会害您,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人看了看裕王和彩凤,叹气一声道“唉,我就告诉你们吧!我本是浙江人氏,年轻时学业颇佳,也曾抱着为国效力的信心,学习医学,心学,诗词歌赋类,和现在的徐探花徐首辅是同门师兄弟,也曾考取功名,只可惜那一年考试前,我父亲病重,不久人世,我着急回家侍奉,后来为父亲守孝三年。
当时母亲孤苦无依,我不能抛下她,只好娶妻生子,当了私塾先生。有一年,经一位学友引荐,到南京一位官府人家当幕僚,后来此人得罪了当朝权贵,被逼的家破人亡,我也回到家乡,可那权贵仍不肯放过,我便带着家人逃了出来,和儿子一家在此生活。”
裕王听了,道“韦老伯是人才,可惜时运不佳,以致埋没了您的才干。我们相识是缘分,不如跟我们一起,到南京游历一番,去散散心,您对南京熟悉,顺便给我们当向导如何?”老人道“我有孙子要照顾,老身走了孙子怎么办呢?再说我年老体衰,跟你们一起是累赘。”
裕王笑道“韦伯谦虚了,您的孙子不必担心,让孙子和我们一起去。”老人笑了笑,眼神中露出疑惑,道“你看,多一人就多些麻烦,看公子也不是普通人家,你们到南京可是有公干?”
裕了王笑道“有什么麻烦事,我们一起有说有笑,讲些这里的风土人情,一路热闹,跟着走就是了。”彩凤在旁边道:“老伯,这是裕王殿下,要到南京去祭祀,顺便去游历一番,见识南京风土人情。”韦老伯慌忙站起来要行礼,裕王忙阻止了老人,又坐着拉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