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舒理所当然的安慰道。

这一天很普通，但她说了要跳舞，它便不再普通。

“如果，历史的车轮就是要碾压前行怎么办？我相信你是不败的，但败给的不是人，而是历史本身，反而更加让人难过不是吗？”

细雪霓裳有些犹豫，当李望舒将自己的新工作全部诉说以后，她就泛起一阵寒意，冥冥中，仿佛有一只操纵命运的手，正将他们的世界线收束。然后缓缓推动一切，无力抵抗，计谋无用。

“那样，我也在。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

李望舒认真的承诺道。

“太犯规了，突然正经，是想让我心脏为你爆炸吗？”

细雪霓裳埋怨道，耳垂有些发红。

“那你想听什么？”

李望舒眉眼中皆是笑意。

灼热的呼吸打在脸上，深深的对视，没有一丝偏颇与羞涩。

“我想听你说我爱你。”

“我爱你。”

李望舒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有人说的这么快，这么果决，很明显是不走心。”

李望舒又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

“所以呢？”

细雪霓裳愿意陪他附和。

“所以，这次得说慢点，以后的每一句都得说慢点，细雪霓裳，我，李望舒，心慕于你，也就是，我·爱·你。”

耳边的情话仿佛让空气都升温了两度。

坐在栏杆上的成小玉摇晃着脚丫，嘴角笑容越发苦涩，“我觉得我得回避一下了，我怕他俩在这脱衣服。”

“噗。”

夏蔷薇在一旁鼓着嘴巴吐着泡泡。“我觉得回避的是我，通感后，我可不想在这表演武术。”

说着，女孩就回了房间。

成小玉摇摇头，继续喝酒，楼下的两位也乘着电梯往房间去，连跟她打个招呼的心思都没有。

“什么嘛……总感觉我很傻。”

成小玉喃喃自语，这种时候就应该找个由头出去，以她的耳力，这别墅里能有什么声音听不见。

但，就是舍不得。

“我知道你想听什么。”

细雪霓裳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轻声笑道。

男人正艰难的解着她舞裙的腰带，却完全找不到苗头。

“我不信。”

李望舒停下动作，抬眸互相对视，心跳加速，嘴上却在逞强。

“葛挼斯（Grass)蜜（Me）。”

细雪霓裳半起身，咬向他的耳朵，诉尽此生所有爱意。

如此真实，这两字直白的可怕，却胜过千般爱恋万般深情。于是，她这个舞裙得再买一套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成小玉眼神迷离，手边的酒瓶已是一堆，但身为暗影公主，这种奇妙的能量使她完全醉不了。

“余生，请多多指教。”

对月举杯，她终于下定决心，留在这里，不再返回自己的世界，那里，早已没有任何可以留恋的东西，而这里，哪怕被讨厌，也有想要争取的人。

李望舒，我心慕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