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自家堂兄陶楷,已是连纳几房小妾,也没见堂嫂如何难过吵闹,现在连父亲陶润自身体养好后,不也纳了一房小妾,那女子比自己还小一岁,也没见母亲如何伤心。
他们夫妻二人正在温馨拥抱,解胜的妻子端着碗筷走进来,见此情景就开口调侃二人:“淳弟,弟妹,你们想亲热,还得再耐心等待片刻,还有道礼仪未完呢?这点空闲时辰都等不及了?”
陶宛‘嘤咛’一声,害羞地离开解淳的怀抱,脸色娇羞得通红似血,双手相互紧握,低垂着头不再开口讲话。
解淳终究是个男人,又阅历深厚脸皮壮,见大堂嫂不依不饶,还想调笑陶宛,便迅速转移话题:“大嫂,你可要看好大兄。我可告诉你实话,刚才敬酒时,大兄便直盯着一位贺客的丫环,不错眼珠盯看着。大兄如今可是远近闻名的神医,他又长相英俊,小心大兄喝醉后,被有心人勾搭走,到时候我又多了一个小嫂子,大嫂也多了个帮手。”
“就你会说话,就凭你大兄长得寒酸样,年纪也不小了,还会有小姑娘看上他,若说是二弟和三弟,也许还有可能,要提防之人也是你二嫂和三嫂,至于你大兄啊,我可放心的很。”,解胜的妻子口中虽语气强硬,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
她顾不得再和解淳夫妇开玩笑,迅速地把碗筷递给陶宛,用目光示意她快吃饭,跟在她身后,解淳的几个堂嫂也是一个个神色惶乱,好象在担心着什么,也没心思与陶宛开玩笑。
陶宛还仍然懵懵懂慬,未发觉出任何异样,用筷子挑起碗中廖廖无几的面条,送入口中咀嚼,不久后便大叫一声:“生的,面条是生的。”
解胜的妻子和几位堂嫂,顿时眉开眼笑,接过碗筷后,直奔杨风的住处走去,步履间走得飞快,好象有什么要紧事,特别着急一样。
陶宛面带疑惑之色,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解淳却是发出几声得意至极的怪笑声,好象自己做了愚弄别人之事后,得意洋洋之下,忍受不住发出的奇怪笑声。
许久之后,解淳才强自忍住笑意,色咪咪的调戏陶宛:“小丑孩,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我不动声色间,便调走准备听房的人。如今没人来打扰我们,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丑孩?”
“小屁孩,你果然卑鄙无耻,长着一副迷惑人的俊脸,我早就知道你坏得很。哎呀!你干什儿?……”
许久之后,房中传来陶宛极度疲倦的声音:“青儿,你快进来侍候姑爷,本小姐……”
隐隐约约听到解淳想要说什么,但被陶宛用嘴堵住,挣扎一阵后,只是“啊啊”发出无意义的几句叫声,之后再也没说出什么。
小青的脸色通红似血,却没有任何犹豫不决,咬着牙从丫环住房中走出,推开洞房门,义无返故走了进去。
天色已过子夜时分,解淳看看身边沉沉入睡的二女,神色有些犹豫,之后便轻轻起身穿上衣物,慢慢走出房门,朝杨风的住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