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白笑咂咂嘴,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卿暖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卿白笑睁开眼,眼里亮晶晶的。
“我们发财了!!!”
卿暖知:????
作为中医世家的半吊子传人,卿白笑只能模模糊糊知道卿暖知的血能解毒,还一门心思想要放卿暖知的血去卖。
卿暖知:呵呵哒。
当卿白笑从卿忘言的“遗物”里找到相关记载时,一张俊俏的脸肿得像个猪头。
那是卿暖知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是药人。
是被爹爹(卿忘言)和娘亲从小用药草喂大的。
卿暖知只觉得自己小时候没怎么吃好吃的委屈,而卿白笑却看着所谓的“自三千母体注药百种……诞下活婴十三,其余母体与婴皆亡……食毒草无效,余三婴……余一女婴,体血纯净……亡”。
卿白笑黑了脸。
“畜牲!”
卿暖知很茫然。
卿白笑也不管卿暖知还是个小屁孩,用着极其粗俗的语言把前因后果说了个一遍。
卿暖知没什么害怕的样子,一脸坦然,“那我很厉害呀,一千个人里就活了我一个呐!”
卿白笑一脸愤怒,“……所以老子最TM讨厌那群白大褂了!做个屁实验!”
卿暖知听不懂,但也知道自己的体质特殊不能让别人知道。
当时还奇怪厉沉渊怎么那么听话一中毒就来了,原来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怀疑了,后来中毒时又拿了点卿暖知的血回去做实验了。
哦……
那还真要感谢自己的血。
不然恐怕自己早就被厉沉渊杀了十次八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