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霆深深地看看翦云照,与之说起这些,他竟不觉得有半分不好意思,只是,最后一句问出来,他就想捅自己一拳。
那时的翦云照,处于那样的状态,又哪会有这样的心思?
“云霆,我想做回翦清秋了。”
突然之间,翦云照似乎明白了自己一切的下意识行为,特别是早早开始准备远离京城,去云洲那边。
“老婆,我懂!会有那么一天的!”
或许,已经不远了。
骆云霆与之生活了这么几年,能不懂吗?
翦云照身上所表现出来的特质,似乎没有一点是符合这个时代特色的,就是在这件事上,也显示出了她的特性。
他虽没有与其她女人交欢的经历,但也听那些个口无遮拦的兄弟说起过,即便是风月场中的女子,亦是温顺的像一只猫,柔顺得化得开水。
但翦云照不一样,时常会渴望主动出击,在她心里,充满了与男子一样的征服欲。
单论这一点,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世上的人多了,行为习惯上肯定有特立独行的,但综合而论,就会觉得太不一样了。
在这个时代,似乎,只要她想,似乎能征服整个世界。但她是他的妻,对他一心一意。
而她那时下意识表达出来的遗憾,又似乎是在证明,曾经的翦清秋,亦是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只等着他来书写。
这是怎样的缘分?
“我信你!也信我自己。”
翦云照在骆云霆的怀里动了一下,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眼底盛满笑意地道:“有时,遗憾也是一种美!因为有了弥补这份遗憾,我们去用心想象时,可以想象出各种色彩来。”
“嗯!”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管一管我们的孩子们了?”
“嗯!”
“那你快放开我啊!”
“不急,让他们多玩一会儿。”
“还玩,他们一个一个的,已经变成小花猫了,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可能得用一河水才能清洗干净。”
“哪有那么夸张!他们从小就接受讲卫生,爱干净的熏陶,很注意的。”
“注意?小一点的时侯,是挺注意的,而现在,是越大越邪性了,疯玩起来,就不管不顾的。”
“老婆,这好像也是你教导他们的,说他们是小臭屁孩子,别那么臭美,让自己玩都玩得不痛快。”
“是啊,孩子嘛,就得有一个孩子的样子”
“是是是!”
骆云霆展颜一笑,对翦云照的自相矛盾的思维也不再多说一句。
此时,四只小猪还玩得特别开心。
大大小小的孩子汇聚在骆府的大坪子上,玩着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几个小的,在跑动的过程中,时不时的会被摔几下,每次摔倒,便很快速地没事儿地爬起来,继续投入游戏中。
认真说起来,人生也好比是一场游戏,从积极向上的态度上说,一个人不能因为人生好比一场游戏,便以游戏的态度对待生活,但在某些人生的节点上,也没有必要太过较真。
两天后的清晨,黎玉洁带着黎玉萱,随同关玥他们过来了,说是今天在这玩一天,明天就去发去云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