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颐一时不知所措,看了看大哥,又看了看父亲,撅起了小嘴委屈得要哭了。
见父亲把小妹一顿训斥肖景琨忙拉过肖景颐安慰道:“小妹先回房去,改日哥哥给你做一个,晚上在院中放可好?”说完对她使了个眼色。
肖景颐心领神会,只“嗯”了一声就跑回房去了。
肖景煊也在后面喊道:“小妹不要难过了,二哥也帮你多做几个。”
这哥俩跟伍家兄弟一样都是妹控啊。
出得门来,管家已经备好了马车,肖景琨却让人另外牵了两匹马来。
“怎么,你不和我们一起坐马车吗?”伍千雪问到。
“是你不坐马车。”说完肖景琨一踩马蹬跨上了马。
“那这个?”伍千雪指了指另一匹马。
“你的,上来。”
伍千雪心里狂喜,在现代的时候她就喜欢马术,可一节课八百的费用实在心疼,现在有免费的还不得好好体验一把,撩起裙子就爬到了马背上。
富儿几时见过小姐骑马的,赶紧过来拉伍千雪:“小姐你怎么能骑马呢,小心摔着,还是下来和我一起坐马车吧。”
肖景琨骑着马走到富儿身边道:“你们小姐连“五禽戏”都耍得,怎么骑不了马了,我看她骑得挺好的。”
“是啊,是啊,你就坐马车和易铭先回去通传一声,给我们留饭啊。”这伍千雪骑上去了哪还舍得下来。
富儿只得坐回了马车里,前面连车夫也不要了直接由易铭赶着马车。
一行人刚拐过街角,肖景琨停下对易铭道:“你赶着马车先往威远镖局去,我与少夫人在街上逛逛随后就到。”
易铭得令,想不到少爷还挺浪漫的,两人还要趁着夜色骑马遛街。
看易铭驾着马车离去,肖景琨把缰绳丢给伍千雪道:“你在这等我会,我去去就来。”
不等伍千雪开口问什么,就见肖景琨一踮脚跃上房顶不见了。
伍千雪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耐着性子在那等了差不多一刻钟,就见肖景琨怀里搂着个女人从房檐上跳了下来。
对,搂着一个女人。
自己当个马夫牵着马在这喝半天西北风,他倒好,找女人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刚想冲他发顿火,就见他怀里那女人探出头对伍千雪咧嘴一笑:“姐姐。”
定睛一看竟是肖景颐。
“是小妹啊,你这是?”
“这几天重阳节,晚上街上有放纸鸢的,上面都是扎了烛灯的,可好看了,可是父亲不让我出来,大哥就偷偷带我出来了。”
伍千雪嘴上说:“好啊,好啊”。
心里却直骂:肖景琨你个狗东西,我说怎么大晚上的就乖乖跟我回门呢,然来是想出来遛妹妹,顺道跟我回个门,你怎么不一崴脚从房上掉下来啊。
正愣神,就听肖景琨喊道:“喂,把缰绳给我啊,想什么呢?”
伍千雪朝他那边一看,心都痛了,只见两人同骑一匹马,肖景颐在前肖景琨在后,那肖景颐小鸟依人的靠在肖景琨怀中高兴得手舞足蹈。
那个位置不是女主坐的吗,你坐那算什么啊?
虽然是亲妹妹但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被别人坐了还是心里不舒服,狠狠的把缰绳甩给了肖景琨。
“喂,你这么凶干嘛?诶,难道你吃醋了?”说完肖景琨戏谑的对她一笑。
“谁吃你醋。”口是心非一踢马肚子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