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们先听说陈超小老婆被打死了,接着又听了详细经过,听说陈超也被打了,虽然知道伤不重但都往医院赶来。
听说起码得休息十天半个月,虽然象骨头没事,但万一有事得修养两三个月。
老爷子们都很气愤。曹老爷子意思是先把那个军营围起来,上报战区和军政部,按国法军规,不是他们能自行处理的。这支部队三天前才调来,才来就恣意妄为。
老爷子们赶到医院看望了陈超,让他先把腊梅入土为安,这是不会就这么算了,要上报要求严惩,不达目的不罢休。
曹老爷子安排人帮忙处理后事,陈超去购买了一套精美首饰给腊梅穿戴整齐。
下午县长来到军部诉苦,周边几个村镇都有人来报告,有工厂老板,有村镇保长,都是这两天有青壮年被抓。被那些人不是独子,就是家里有兄弟在保安队,家里就留下这一个没当兵的。其中还有十多个是前不久牺牲战士唯一的兄弟,家里老人还需要他们赡养。
工厂老板找县长哭诉,工厂运转不起来了,很多做事的都都被抓走了,也找不到青壮年来工厂做事了。预订的货没法按时交付,得赔很多钱,自己快破产了,以后没钱交税,也没钱给保安队提供军费。
各位老爷子气坏了。两个副军长去找对方,要他们立刻交回被抓走的人。
同时上报战区和军政部具体情况。要求对这种破坏当地经济,破坏保安队军心,破坏当地社会稳定的情况要严惩不贷。
近一段时间,由于日军进攻战线已经到了附近,大别山里开来许多国军部队总数过10万。老爷子怕万一,下令回归途中的保安队加速行军,尽快回归。
国军方面拒不交人,很快保安队出动和国军两军相持对垒,双方剑拔弩张,局势紧张。双方一触即发。
晚上委员长官邸,委员长坐在椅子上,军政部何部长站在一旁:“委员长的学生和小老乡俞洪磊是员猛将,北伐时身为排长身先士卒立下赫赫战功。这次因误会把陈超的一个小妾给失手打死了。曹似冰不依不饶非要严办。后面又来一封电报,俞洪磊所部因在徐州伤亡巨大,同意他们就地征召新兵,他们到工厂征召了些新兵,不知道其中有些是保安队牺牲战士的兄弟。唉,都不上战场,谁来打仗,谁来守护党国。结果现在保安队出兵了,两军僵持着,随时可能打起来。这不是无法无天吗。”
“他们说把工厂里的青壮都抓了,许多工厂没法开下去,当地经济,保安队军费都严重受影响。”委员长淡淡道。
“上一次就想收编他们,没能成功,没了军费,正好收编成国军,军费中央政府提供。他们连续打几次大胜仗了。歼灭日军有6万了吧,另外打伤了日军也近4万。这样一支部队不在中央政府控制中恐怕...”
“嗯,这样,把牺牲者的兄弟放了,曹似冰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另外让俞洪磊给陈超送去2万元,够他再娶几房小妾了。陈超是员大将,保安队的作战都是他带队一手指挥的,尽可能拉拢过来,现在党国需要这样的人才。另外,各地应该支持中央政府抗战,配合国军各部抓紧征兵。”
第二天国军几个营区放了十几个牺牲战士的兄弟,不答应放其它被抓的人。同时山区别的地方也开始有去工厂抓人的事情发生。同时省政府公文,要求各地配合国军征兵。其中发生一件事情:一个被抓者的兄弟在警卫团,抓人当时就在附近,听说后赶到现场,双方发生开枪对射,国军两个战士负伤。局势越发紧张。
委员长办公室,委员长沉声问道:“现在安徽大别山地区征了多少新兵?有多少有兄弟在保安队的?说真话。”
何部长恭敬的回答道:“刚刚得到的数据,征召的一千多人中,有八成是家里有兄弟在保安队的,还有两层是独子。目前接到消息:赶回大别山的6万多人,目前加快了行军速度,是不是调周边部队包围他们,缴械后打散分到各部队。”
“真能缴械?戴局长先来过,目前他们行军途中加大了对周边搜索范围,同时汽车上都架起了机枪。如果真调兵就真要打起来了,包围他们6万多人并彻底打败他们,需要多少军队。目前日军已经重新开始进攻并占了九江。本来兵力就不够。现在通知下去,把在他们那里抓来的新兵都放了。同时把俞洪磊撤职查办,先带到汉口去审问。”
见何部长还要说话,挥了挥手:“就这样吧。”
军政部电文很快到了保安队,意思是一开始没搞清实际情况,目前了解后已经下令交回所有被征兵员。由于俞洪磊失职瞒报并误伤人命,现撤职查办押回汉口军事法庭审问。希望消除两部误会,继续齐心协力抗击日军。
保安队在老爷子意思下很快回电:很高兴能放回被错误征召的工人。也很高兴能继续与国军并肩战斗抵抗侵略了。但俞洪磊在大别山地区罪行累累:致人死亡,打伤将军,残害百姓,破坏经济并造成巨大损失。理应在当地公审,给当地百姓一个交代。
隔天,军政部来了份电报:为体现国法军纪的威严,俞洪磊必须带回汉口军事法庭审理。
人放回后老,陆续接到各地报告,各地工厂因抓人,短短几天造成了几万元的经济损失。而当时工人以及基层官员全国最高月薪只30多元。
曹老爷子知道人被带回汉口只是高举大棒最后轻轻放下,最后不了了之。很生气,吩咐其它部队回军营恢复正常训练。包围俞洪磊所在军营的加紧监视,一经发现出来就抓起来,不能让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