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用,你已经谢过了,医药费我师父也自己动手拿了,不用那么客气。”
“事情经过,我已知晓。今日前来,还望姑娘收下此物。”
月书定睛一看,鹤心焕手中这玉佩,不就是秦无衣说的那个皇家身份证明吗。
原来鹤心焕是想让她这个平头百姓拿着玉佩飞上枝头变凤凰,然后再来演绎一个还君明珠的故事吗,可这年头好像皇帝的女儿们都是公主,没有格格,要是她改名叫杜月书格格,说不准能行嘿!
心中虽然有着诸多想要吐槽的话,但面对如此认真的鹤心焕,月书也不是那种会随意轻视践踏别人心意的人。只能推辞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何况这东西实在太过贵重,我不能收。”
月书的底细,鹤心焕已经从兆离哪儿套得差不多了,除了不知道她的喜恶之外,来历还是已经十分清楚的。
他也明白,自己冒冒失失的说这些话,的确是有些草率唐突。可姑娘家的,清白最是紧要:“请姑娘放心,待我回山禀告师尊,必当往安陵拜会二老。不会让杜小姐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着我回委羽山。”
月书有些头疼的表示,她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的感谢之意,自己是真的收到了。
真没必要为了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白白搭上他的幸福:“不,真不用,我只是顺手而已,你不用以身相许的!”
鹤心焕闻言,知道对方已知晓自己的心意,只是估计心中还有所顾虑才不敢答应,便是接着补充道:“鹤某虽是修行之人,但姑娘亦然。我辈修行,在心不在形。”
要说方才月书的头疼是字面上的,那现在的头疼就是心理层面的:“不是,我在意的不是这个,你怎么那么死脑筋呢?我不用你负什么责,我自己可以负责的,你懂吧?”
鹤心焕微微一愣,“……这,某不是很懂。”
“算了,找个能和你沟通的人来”,随即,月书一个扭头就是冲着湖畔那正坐在小竹凳上认真烤鱼的秦无衣大声呼喊道:“师父,师父!”
谢飞燕直起腰来看了看湖心后,瞧秦无衣依旧专注于手中之事,便是小声提醒道:“先生,月书在叫你。好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秦无衣就跟没听见似的,道:“这鱼应该可以加香料了,飞燕,把你手边的几个罐子给我。”
被他这么一说,第一次烤鱼的谢飞燕赶忙按照他的指示,把装着各色调料的小瓷罐拿了过来:“先生,这蜂蜜能放吗,加一点味道会不会更好些?”
“应该可以吧,我也没试过,你在这条上放点试试”,说话间,便是把方才月书千叮咛万嘱咐交托给自己的烤鱼串,递了过去。
月书在湖面上等了很久,心理层面上的度日如年,可秦无衣不仅没有任何回应不说,看那架势都已经准备要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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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书心一横,把钱袋拿在手中,对准湖面,慢悠悠的说了一句:“不过来也行。看来,我只能和你的私房钱同归于尽。唉,可惜了,这小宝贝在我手里都那么多天了,居然都没见消瘦,实在是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