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这几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街上的人都奇奇怪怪的，你要不要和我出去看看？”

钟邦从警署回来，看毛小芳已经恢复好了，忍不住说道。

“能有什么不对劲，不要疑神疑鬼的。我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一起出去喝茶吧！”

毛小芳也想出去透透气，两人走在街上，果然越看越觉得奇怪。

往日里繁忙的人们一个个懒洋洋的蹲在墙角没有精神，还有光天化日之下抱在一起的。

“真是世风日下！”

毛小芳抬起袖子，遮住脸，眼不见为净。

“走吧师傅，我们去喝茶。”

钟邦拉着毛小芳，转移话题，一边聊修行上的事一边往茶楼走去。

最近钟邦利用自己能穿梭阴阳两界的能力，直接到冥界询问受害者的鬼魂，破了几件大案，也遇到了一些问题，毛小芳对钟邦的勤勉非常满意，耐心的讲解，两人聊的非常愉快。

“师傅，往常这个时候茶楼都已经满座了，今天怎么没几个人，你说奇不奇怪。”

聊完修行的事，钟邦有一搭没一搭的找着话。

“嗯，你这么一说确实很奇怪！”

毛小芳饮下一口茶，正准备叫老板过来问问，突然看到街上一个走着走着倒在地上，连忙过去查看。

“把他抬回去，我去准备药酒。”

毛小芳检查了一下，发现这个人气血非常虚弱，连忙和钟邦一起抬回道馆医治。

“师傅，师傅，不好了，街上很多人突然发了疯，到处咬人！”

两人刚回到道馆，曾成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话还没说完后面跟着进来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步履蹒跚的扑向曾成，张嘴就想咬人。

“好难受，给我咬一口，咬一口就好了，会很舒服的。”

男子被控制住之后，挣扎的力气非常小，却不停的想咬人。

“阿成，去准备点吃的，这个人气血亏的厉害，这是饿昏了头了！”

毛小芳见男子已经神志不清，以为是饿晕了，赶集让徒弟准备食物。

“奇怪，他身上明明带着钱，怎么会饿成这样？”

钟邦检查男子的身体，发现他明明有钱却不吃饭，非常纳闷。

吃过晚饭，安顿好两个奇怪的病人大家正准备休息，两人突然坐起来，神情呆滞的往外走，嘴里还嘟囔着“给我快乐，我要快乐！”

“有古怪，收拾家伙，我们跟着去看看！”

毛小芳察觉到事情不对，带着钟邦跟在两人身后。

大街上到处都是神情呆滞的人，慢慢悠悠的往前走，最后来到一处写着快乐俱乐部的地方。

“排好队，一个个检查，合格的就可以进去了。”

大中在俱乐部门口，指挥着几个男子维持秩序，人们排着队，露出脖子让他们检查。

“跟我来！”

毛小芳躲在远处，看清楚流程之后，从地上捡起两颗石子在脖子上按出印痕，然后装作神情呆滞的模样混进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