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烈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不错,劫匪洗劫了一大批金银财宝,还掳走了一些人质。”
容二一脸凝重。
“是谁这么大胆,敢在皇都如此肆意妄为?”
明烈一开始觉得非常气愤,转念一想,这遭了难的人是徐员外,倒也是大快人心,又拍手说道:
“也不算肆意妄为,劫的好,劫的妙。”
“你可知劫匪劫走的人质都是谁?”
容二却不像明烈那样兴高采烈,反而有些低沉。
“还能是谁,擒贼先擒王,肯定少不了徐员外呗。”
明烈浑不在意地说道。
容二却摇了摇头:
“昨晚徐员外宿在花楼中,躲过一劫。这些劫匪劫走的,都是些女眷,其中,就有徐员外的发妻,蓝玉烟。”
“什么?玉烟姐姐?”
这下明烈是真的炸毛了,捞起床边的衣服往身一套就要往外冲:
“那还等什么,赶快去救人啊!对了,还要通知京兆府尹。”
“阿烈,等等,把话说完也不迟。京兆府尹我知会过了,可他说民不举官不究,他没收到过徐员外府的报案,不方便贸然行动。”
容二的语气有些无奈。
“徐员外没有报案?哦,是不是担心劫匪撕票?劫匪提出了什么条件?”
明烈连珠炮似地问出了一连串问题。
容二皱了皱眉:
“劫匪的条件有两条,第一是要徐员外府珍藏的药材雪灵芝,第二是要徐员外亲自送过去,不能带其他任何人。不过。”
容二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徐员外没有报案,并不是担心劫匪撕票,而是他根本就不打算把人质给救出来。”
“什么?平日里花天酒地冷落玉烟姐姐就算了,他现在还打算当缩头乌龟?”
明烈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徐员外手撕了。
蓝玉烟是徐员外的发妻,也是前吏部尚书的独女,明烈小时候她经常进宫陪玩,后来她嫁人了,吏部尚书夫妇也故去了,明烈与蓝玉烟就渐渐少了联络。
“不仅如此,他还给其他被一并掳走的女眷家中送了银子,恩威并施地让他们也不要管此事,特别是不许报官。这是铁了心要撒手不管。”
容二也觉得如此行径实在是天理难容。
“什么?”
明烈直接暴走了:
“我去禀告父皇,让他派一队侍卫给我,先绑了那徐员外,再踏平那劫匪窝。”
容二早就预料到了明烈的反应,又一把将她扯了回来:
“阿烈,别轻举妄动,你可知,这次的劫匪出身何处?”
“管他是哪个窝里出来的,我都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明烈一边说着一边又要往外冲。
“这次的劫匪,来自金银寨。”
容二说完之后,明烈终于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