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清打趣道:“不知道那丫头什么时候才会为情所困。”
赵睿然拿起香槟抿了一口,“是啊,毕竟她一个从不谈恋爱的人给咱们当了那么多年的爱情分析师,不知道有朝一日自已遇到了真命天子会不会理智如初。”
江江是这么些年唯一一个没有深陷“爱情”这摊泥沼的人,她经常头头是道的数落她们几个,她,江滴,赵睿然有一个算一个,都没有逃过她的“预言”,有时候真不知道应是该叫她预言家还是乌鸦嘴,而她们一个一个都被她不幸言中。
赵睿然笑道:“是啊,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嘲笑’她了。”
“你要嘲笑谁啊?”江滴突然出现在苏晏清身后。
苏晏清看向一席红装的江滴,“你怎么才来?”
“我能过来就不错了。”江滴拿过苏晏清手中的香槟喝了一大口。
“又是谁把你给牵绊住了?你的兵哥哥?”苏晏清问道。
江滴挑眉,“那都是哪一年的老黄历。”
“那这回又是哪一位?”
“和你是同行。”
苏晏清问:“优秀的的党务工作者?”
“你的老本行,手握柳叶刀的外科医生。”
“哦?哪一科?”
“神经外科,专门掀人天灵盖儿的。”
“我说什么职业到你嘴里怎么就变了味道呢,怎么着,这次是不肯和你去冰窟窿里裸泳?不能陪你去新西兰‘跳崖’?还是没有最基本的让你为他生儿育女的欲望?。”
江滴摇摇头,“他犯了我的大忌,背着我和女护士搞在一起不说,居然还被我发现。”
“所以你生气的点不是他鬼混,而是被你发现,他不仅浪费了你的感情更侮辱了你的智商。”
“我只是理解不了,号称忙的要死的外科医生,居然还能不忘利用职业之便扯这个淡。”
“那你打算怎么办?”这是苏晏清今晚第二次问这个问题,果真世界上的幸福都是一样,不幸是各有各的不幸。
江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江滴,我想知道你付出过多少真心?”
这些年江滴身边从不缺乏追求者,从一蹶不振到“重新振作”江滴用了整整一年,从那以后江滴有点“来者不拒”,苏晏清知道江滴表面圆润可内心刚烈,最是容易走极端,记得那时候江滴对苏晏清说,其实她根本不能再一个人,只要她一个人到处都有他的影子,她说她需要人陪。苏晏清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能释然,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出现一个像《我的野蛮女友》里牵牛那样无条件包容江滴的人,可这些的前提是江滴要打开心扉。
江滴拍拍苏晏清的肩膀,“小妹妹,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一生多情,次次真心’。”
一直默默当听众的赵睿然开口道,“你们江家人的真心我是没看见多少,巧言令色倒是见了不少。”
江滴说道:“睿然,很明显你就是受江江‘毒害’太深,你们应该祝福我,好在我没有投入多少真心,否则我现在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疯婆子。你们说我天天转发锦鲤,防水逆,怎么一点用都没有,还是贱男、人渣缠身。”
苏晏清说:“要不然你研究研究塔罗牌?”
她们几个正聊在兴头,江楠朝她走来,“过来见见长辈。”
江滴推推道:“去吧去吧,我们的小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