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争前恐后的挤到了胡书身边,一个个妖娆妩媚,极尽手段。
而谢明欢则在倒酒的间隙,装作不经意地问。
“姐姐,方才上楼的时候,见那房顶的壁画十分新奇,听妈妈说他也是这里的常客,不知道今日有没有机会见一见他?”
“你说白方啊,他呀,最近不知道又去哪里混酒钱去了。”
“想要找他,你随便去大街上转悠,那个长的最好看但神智不正常的,就是他了。”
谢明欢哦了一声。
等到姑娘们忙着给胡书劝酒的时候,悄悄拿着酒壶走到了窗边,对着窗外做了几个手势。
这是她第一次动用爷爷给的人。
这些人从她出生开始,就在她身边。除了去年及笄的时候,在爷爷的陪同下,召见过他们一次外,谢明欢再没有吩咐过他们什么。说起来,她能够有恃无恐的来北地,其实也和这些人有关,因为她知道,他们就在暗中。
如今非常之事,晋王留下的人手已经不够用了,谢明欢昨晚考虑了一晚上,最终决定要启用他们。
一切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谢明欢缓步走回来,继续倒酒。
但是就在白家镇某个街头躺着醉生梦死的白方,却被迅速找到,并被秘密带走。
胡书的酒量是真的好,喝到后来,就连谢明欢都惊讶了。
“想让爷喝这杯酒也行,但爷有个问题。”
“哎呀,爷您怎么这么多问题啊。”
“快问快问。”
“你们妈妈看起来风韵犹存,让她过来陪爷喝酒,你们觉得怎么样?”
有姑娘弱弱地锤了胡书一拳。
“我们妈妈可不是一般人,想要她陪酒,那您得有牌子才行。”
“牌子?”胡书佯装酒醉,胡乱问着:“都是什么劳什子玩意?她开门做生意,陪酒是本分,还想要牌子?”
谢明欢在后面观察着这些姑娘们,发现她们都只是单纯的在做生意,没有人因为胡书这些千奇百怪的问题而产生警惕。看来,和观音教有牵扯的,应该还是那个老鸨。
想到这,她上前两步,又是两张银票。
“各位姐姐们,不知道那牌子多少钱能买到?”
见到银票,几个人都眼红了。
但是眼红归眼红,关于牌子的事,真到了关键的信息,她们却是真的犹豫了起来。
“这个——”
“妹妹,你们爷不会是真看上妈妈了吧。”
“妹妹,你还是劝劝你们爷吧,我们妈妈不是一般人。”
谢明欢浅浅一笑。
“各位姐姐,我也是伺候人的,我们爷想要什么,我就要努力去帮我们爷实现。”
说着她又加了一张银票。
“我们爷江湖上行走了这么多年,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不就是一块牌子吗,难道还能吃人不成?”
银票的诱惑力最终战胜了心中的恐惧。
几个人中一个穿红衣服的做主将银票收了起来,也是她开口和谢明欢讲道。
“你们知道观音教吗?”
谢明欢心中一阵,但面上却一片平静。
“观音教?”
“知道啊。不是观音娘娘要普渡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