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尔一点都不累,也不知道是不是点燃了对查案的n,总之他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继续去发掘新线索,然后一步步推理去捉拿凶手。
不过回雄京的话:“师姐,我记得荇芳说,沈树说他自己是外邦贵族?他的父亲是带着东西来出使前秦的,这样的话在官府是不是能够查到他们的身份?就算没有来,但当时应该也有做准备接待的记录吧?”
谢明欢笑眯眯地听着。
“你说的没错。”
“是可以查到,不过沈树在外邦是什么身份,对咱们的案子没太大帮助。”
拓跋尔却摇头道:“师姐,你忘了沉船上的那个浮雕了吗,可以制造那些浓雾,还有昨天师弟带回来的那面铜镜,昨晚我也差点中招呢!那铜镜肯定也有问题!如果他爹真的是外邦出使前秦的使者,那为什么要带这些东西呢?虽然我不懂皇室的那些规矩,可是这进贡给皇帝的东西,最起码得是安全的吧?”
崔郢在旁边听得慢慢眉头皱了起来。
谢明欢、谢明安也沉默起来。
倒是晋王听的很有兴趣,他看了拓跋尔一眼:“不错。这才小半个月,进步神速,回头本王给谢六爷写信的时候,得好好表扬你。”
拓跋尔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
“我、我就是这次参与的比较多,而且这次的案子和之前的不一样,我也说不上到底是因为什么,反正我很感兴趣。”
“拓跋这么一说。”谢明欢良久开口,“我们之前的猜测,还有荇芳所说,都将外邦这个身份固定死了,但如果我们的推测,荇芳说的都是错的呢?就像拓跋说的一样,我们还是先去确认一下沈树的身份吧,如果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外邦来使那他还有那艘船,到底是什么来历?尤其是船上的那些东西”
大家都没有意见。
谢明欢干脆把这事直接交给了拓跋尔。
雄京,客栈,傍晚。
在官府查了大半天档案的拓跋尔,盯着两个黑眼圈回来,狼吞虎咽把一桌子饭菜都吃完后,才开始说自己下午的收获。
嗯,很简短,但却简短的让人心惊。
“前后各追溯了五年,都没有任何关于前秦和外邦有来往的记载,苟大人本来就是前秦的官员,他也敢肯定,根本没有这样的外交事件。”
“也就是说,咱们一开始往外邦来历上猜就是错的?”
“那沈树又为什么也说自己是外邦贵族呢?他的记忆也是错的?”
“还有一种可能。”崔郢开口,“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但也许在我们做出推测的时候,沈树就知道了呢?所以他才会借助荇芳继续误导我们。”
“询问荇芳的时候,咱们漏掉了很重要的一个问题。”
崔郢冷静地分析。
“昨晚她为什么突然逃跑?要去哪?要做什么?”
“如果她昨天见过沈树了呢。”
拓跋尔直接拍着桌子站起来了。
“难道有内奸?”
“沈树还有同伙?还是他其实一直就在咱们身边?”
谢明欢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查案的都是自己带来的人,肯定不会是沈树,也不会是沈树的同伙。那么出问题的只能是苟大人派过来的人了。而苟大人派来帮忙的人中,只有一个人有机会知道那些推测。
“成鱼!”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