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当年草草将师傅的尸身推到河里,如今来了宋大夫,我可以补偿补偿师傅的在天之灵,金风,你好周全。”散了宴席,敛了碗筷,玉露饮酒后小脸红扑扑醉态上来了,哄了孩子,解了外衣便躺倒在金风怀里,双手环着金风的脖子。金风久没人陪饮,今日饮了半壶也是有些醉意,轻轻抚了抚玉露的乌发:“我当年没能保护好父亲,没能保护好你,也十分亏欠咱师傅,宋大夫为人直率,都是孤苦的人,不如一起搭个伴儿。”玉露嗯了一声,往金风怀里挪了挪,金风只觉得她身上十分好闻,除去从前的清淡香气,还多了股奶气,这般紧贴着,只觉得心里是澎湃汹涌,玉露柔柔的问着:“你心怎跳的这样快?”
“睡吧露儿,孩子太费你心力,他现在能睡整宿了,咱补补觉,你都瘦了。”金风给玉露掖了掖被子便合眼要睡,玉露也是微醺,望了眼他,温柔的问道:“金风,你害怕血吗?”金风笑了笑,骄傲的回答:“我十几岁参军,征战沙场二十多年,什么腥风血雨没见过,怎么会怕血。”玉露凑近了些,十分困惑的又问:“我还当你见我生产时的血迹嫌弃了,那你怎么回事?三个多月了,和在岛上那会正相反,你也不碰我,不喜欢我了吗?”金风搂了搂玉露玩笑道:“小娘子今日要勾引本王啊?”玉露有些生气,撑起了肘,俯下身瞅着金风:“你好好的答我,你若不喜欢了...”
没等玉露说完,金风抚了抚玉露的鬓发,一口便吻住了她,且等分开,金风沉稳的一笑:“轮到我说你傻子了,我有多喜欢你,你不知吗?”金风把玉露的碎发往耳后掖了掖,凝望着她:“露儿,诚儿让你九死一生,我不想让你经历第二回这种危险,有诚儿了,我很满足。”玉露捶了他胸口一下:“你真傻,哪有那么容易有啊,上次是咱幸运,再说了,虽然疼,但我还想再要一个,不然咱们老了,死了,谁给诚儿作伴。”金风一撇嘴:“他将来会娶妻会自己找伴的,凭什么给他准备姊妹兄弟,使我媳妇受罪。”玉露笑了出来,拗不过他只好说道:“我其实有个私心,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我不再年轻了,趁还能有孩子,想生个老二,随咱师傅姓宋,好把师傅的养育大恩报答。”
金风没说话,笑着轻抚了抚玉露的乌发,玉露望着他,主动吻了过来,突然就要解金风的衣裳,金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干吗?要霸王硬上弓啊。”玉露拽着金风的衣襟,一眯眼柔柔一笑:“你不愿意的话我找别人去。”“好啊!反了你了。”金风挠了挠玉露两肋的痒痒肉,趁她笑的花枝乱颤,一把将她抱住,翻身便压倒过来。
天宫。
“神雪宫姑射神尊座下白龙,请求拜见二位司命。”白龙在水里陪了玉露二十年,每年会回天宫片刻,这不,就回来神雪宫一会的功夫,便在北海跟丢了玉露和金风,问龙王敖清也是不知情,自己又在云层里偷偷往人间找,找了一日也没找到,想着下界已一年了,害怕精卫又去捣乱,实在不大放心,便赶紧又来麻烦司天监了。“当时我叫你别管姑射,好歹是个古神,凭着吉人天相也没什么差池,现在她坐骑天天来烦人,就怪你心软。”大司命训斥了一番,少司命轻柔一笑:“师兄,你且嘴上说说,若无我安排的白马、药王殿张仙人,姑射早就没了。”大司命听着殿外喊的是一遍又一遍,觉得烦人便拿着文书到后殿去了:“你去把他赶走,玄灵宝镜都给他瞧过了,不许再给他看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