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眼神,自己再一次见到了,时隔多日,自己又一次见到了她的样子。
但是自己却是一直想不明白,甚至是更是疑惑,她为何会有如此的神情。
席亦琛皱着眉头与白夙辞目光相对,她唇边那抹若有似无的邪肆的笑容让他不由得有些心惊胆战!
敛了敛心中的情绪,席亦琛按下心中的疑惑,面色变得柔和,对着白夙辞道:“阿辞的想法甚好,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就按阿辞说的办吧!”
话落,白夙辞笑了笑,一瞬间,笑靥如花,又如同平日里那般无二。
“既然王爷如此说了,那便按照这个法子来,也让这个人好好尝尝这药的滋味,也是赶巧了,我正想开开眼界,看看这个幻影到底是有什么症状!”
看着那人,白夙辞一字一句的说着,每说一句话,那人的脸色便不由得白了几分。
似是想到什么一般,白夙辞扭头看着席亦琛道:“对了王爷,戚太医可说过,这个幻影制造出来的幻觉,越是美好,那人的表情便越是狰狞可怕,那是不是也代表着药性发挥的越快,死的也是越快?”
席亦琛将目光看向戚闲庭道:“戚太医可否如同王妃所说的那般?”
戚闲庭点点头恭敬道:“回王爷,王妃所言不差,的确是如此,梦境越美好,那药性便会很快的蔓延至全身血液,直至走到心脉。
待药物蔓延至全身,汇集到心脉时,那便是死期!”
席亦琛点点头,白夙辞嗤笑一声对着按住那细作的两个暗卫道:“你们二人将这碗药给他灌下去吧,希望他能有个好梦!”
说罢便站在席亦琛身旁不再言语,似是想要慢慢欣赏那细作被灌药的场景以及他被梦魇直至死亡的那一瞬间。
听着白夙辞的话,原本就有些心有余悸的细作不停的呜咽哀嚎着
“呜呜呜”眸中的渴求与惊惧如同求饶一般落在众人的眼中却无法让他们心生一丝怜悯。
这样的人,除去立场意外,他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值得被同情,被原谅被救赎。
一个为了打击立场不同的人而罔顾他人性命,这种视人命如同草芥一般的人,还有谁会替他求情,会想放过他?
他们放过他,而他又可会放过他们。
因此,细作的哀嚎声并未激起任何人的同情与怜悯,他的死是理所应当!
待一个暗卫将那碗药端在手中时,那细作试图趁人不备将药碗撞翻,可还未等他起身动作时便被另一个训练有素的暗卫一个手刀狠狠的劈在肩头。
这个药,哪怕他不知道是什么药,但是戚太医都说了,那么这药便不会错,如此折磨人的毒药,他是万万不能吃下去的!
顿时,那原本刚刚提起身子的细作被暗卫的这一记手刀狠狠的劈跪在地,顺势对侧的肩膀被极大的力度劈的脱了臼。
那人吃痛,却是无法喊出声,只能将面上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紧紧的蹙成一团,无法出声的嘴巴只能不停的呜呜的含着以此来表达他的痛苦。
另一只手反射性的想要抬起去触碰那一侧受伤的肩膀,可是却被另一个暗卫死死地钳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