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亦琛看了看白瑾瑜,面色随即恢复平静道:“哦,无事,本王只是在想,既然鼠疫一事很快便会解决,种树这件事恐怕也用不了几日,而我们回京也应该提上日程了!”
白瑾瑜如同谦谦君子般温文尔雅,淡如雕兰般笑道:“是啊,我们一直担心的事现在可以有条不紊的解决了,的确是该考虑归程一事了!”
席亦琛点点头:“既然如此,也该解决向和一事了!”
白瑾瑜看着席亦琛,面色微凝,沉声道:“王爷是想”
目光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席亦琛点点头。
二人之间的默契仿佛浑然天成一般,白瑾瑜原本白净温雅的面庞竟是也染上了一丝冰寒:“王爷,向和府中的东西我都已经找齐了!”
席亦琛面色如水:“好,向和既然能通敌叛国,那本王便让他自甘做狗的人将他抛弃,本王定会让他体会一下,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通敌叛国,该承受何种代价!”
这件事,席亦琛要干,便很快拿到了白瑾瑜找到的账本以及刚刚征收上去还未送到北漠太子手中的银两与粮食。
以及他自己私自建造的的马场,培养了上百匹好马良驹。
只不过等他们找到时只剩下了不到六十匹马了!
席亦琛拿着手中沉甸甸的账簿,仿佛有千万斤重一般,这些都是向和搜刮的民脂民膏,都是这些平头百姓的血汗钱。
“应贤,你陪我走一趟北漠太子府吧!”
白瑾瑜看着席亦琛冷峻的面容,随即点点头道了句好。
于是二人便让一队人跟着,一行人向着北漠边境走去。
而这边,北漠太子宇文夜辰正听到手下来报北漠皇在这次出使东泽时,有意要和东泽联姻。
而联姻的人正是最无能的四皇子。
宇文夜辰听到这个消息后不禁有些疑惑,此次父皇不让自己出使东泽,更是想要让他这个不受宠的四弟与东泽联姻?
这父皇到底是作何想的?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这些不得而知的问题让宇文夜辰不禁有些烦躁。
对着跪在下首的人摆了摆手,待那人出去后,宇文夜辰便不停的在书房中来回踱步!
而此时,管家匆匆跑进来对宇文夜辰禀报道:“太子殿下,东泽祁王前来到访!”
宇文夜辰的心“咯噔”一声,慢慢的沉了下去。
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今日所有的事都缠到了一块儿去,心中的烦闷不由得“轰”的窜上头顶,面色狰狞道:“你说什么?”
管家小心翼翼的擦了擦汗,有重新回答道:“回王爷,东泽祁王前来到访”
话未说完,便见宇文夜辰摆了摆手,将他打断。
目光阴桀的看着管家道:“可知他为何事而来?”
管家却是摇了摇头,宇文夜辰便道了句:“你且先下去,好好招待着,本宫随后就到!”
管家接到吩咐后便急忙退了出去,生怕太子一不小心便会要了他的命。
宇文夜辰目光阴沉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心中暗暗思忖这席亦琛到底是何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