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凤倾雪，不知为何会觉得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又朝后退了一步。

‘原本是看戏之人，自己也成了戏中人。’

耳畔响起了曾经听说过的话，眸光微微闪动，这句话似乎有点符合现在的情形。

云絮紧紧盯着云陌和凤倾雪两人，似乎想要看出他们是何关系，心中的疑惑也更深了。

“兄长可是想好了，是否回去？”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凌乱的心情，问道。

可是等来的却是不变的回答，依旧是那般的坚定，让云絮气得差点找不回声音。

云陌抬起头来，身姿挺直，朝凤倾雪站着的位置走去，神情认真的道：“我跟你走。”

仅仅四个字，清晰无比的道明，这就是他真正的想法，一个不需要他的家族，他又为什么要回去呢？

凤倾雪轻垂眼眸，错开视线，不去与云陌对视，微微泛白的唇轻启：“我还是那句话，随你。”

她依然是将选择的权力交给他，纵使觉得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少年很熟悉。

可他身处下界，又看着才比她大上一两岁的模样，总不该是她的故人。

落在凤倾雪身上的目光多了几许探究，云絮惊讶发现自己居然看不透这小少年的修为，眉宇间也添了薄怒：“你究竟是何人？”

“少主。”远处传来一声呼唤，打断了凤倾雪的思绪，也将云絮的低语掩盖过去。

唇角的笑意更深，可眼底却是一片冰寒，凤倾雪对云絮连一个眼角也欠奉，沉默不语。

殊不知，她的这个反应让云絮感觉自己被忽视了，他何时被人这么对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