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安升伯父在此,婉柔失礼了!”
“哼!不要假惺惺的了,把方雪晴那个贱妇叫出来!”
“没错!让这个贱女人滚出来!”
“滚出来!”
······
“哟!是谁在这里叫唤啊?”
萧无恨迈着方步,几步就跨到了门外,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简云舒,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原来是你们啊?对了,承康表兄,我那大侄孙子可来了吗?”
“你···你什么意思?”
看着似笑非笑的萧无恨,袁承康心里一阵发凉。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我那大侄孙子了,好长时间没和他一起玩游戏了!”
“你···你······”
“你什么你,难不成你也想要玩游戏?”
袁承康这一次差点气晕了,上次被简云舒给折磨成了所有人的笑柄,如今又被萧无恨当众揭开了疤痕,真是恨不得地下有条缝,可以让自己钻进去了。
“放肆!”
袁安升气得狠狠的顿了一下手中的拐杖。
“萧爱,你怎么和你大表哥说话的?袁家的事情,自然由我袁家人来处理。上次是我们这些人理亏,这一次老头我占了理,你一个外姓人就不要多嘴了!”
萧无恨还待再说话,却是被施婉柔给拉住了,只好怏怏而退。
“安升伯父,您都一大把年纪了,不好好的在家养老,偏偏要听信了谣言,这可不大好!没有证据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说的好!”
“什么叫没证据?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没有的事情,那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传言呢?自从姓方的贱人进了袁家,袁家就没有消停过,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也亏得袁安升七十几岁了,身子骨还这么硬朗,一阵捶胸顿足,却也没见他气喘吁吁。
“安升伯父,婉柔尊称您一声伯父,是看在亡夫的份上。如今这袁家是婉柔在做主,家门幸不幸的事,好像和安升伯父您没有什么关系吧?”
“怎么会没关系?我袁安升姓袁,姓袁你知道吗?”
“哼!姓袁?安升伯父这样说,可别怪婉柔说重话伤了您了!”
“我袁安升活了七十几年了,什么话没听过!”
“那好!诸位乡亲也都在此,就听婉柔给大家说一说,也好让大家给我袁家评评理。”
“我袁家自数代前,早已经分家各自过日子了,那时也不过是这县城里的贫苦人家而已。可以说,自从分家之后,我袁家虽然还是姓袁,但事实上和这里所谓的大的袁家,已经没有关系了!到婉柔的公公这一辈,袁家的生意才开始有了起色,这些相信婉柔不说,诸位乡亲也都知道。到了三十年前,当时婉柔的夫君年纪还小,袁家才真正的发家致富了起来。”
“而这些,都是婉柔的公公辛辛苦苦打拼来的,为此,他老人家还累出了病来,不到知天命之年就过世了!那时候,婉柔刚刚和我夫君成婚不久。诸位乡亲可知道,他老人家在临终前都说了什么?”
“他老人家临终前,拉着我婆婆和夫君的手,让我夫君好好的经营家业,让我夫君要顾念一下亲情,顾念一下这些站在最前面的人,都是姓袁,要我夫君一定要好好的照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