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舒和萧无恨赶到方家村时,不禁更是头痛,知道一定是坏事了,当即低声与萧无恨说了几句话,萧无恨频频点头,连招呼也不打,已是转身如飞而去。
县太爷和一班衙役,还有袁家的叔伯兄弟们,竟然都在此地,一间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人,也不知道是谁通知这些人过来的。
“鲁班头,是谁让他们过来的?”
“回简公子,这还真不知道!小人去通知您的时候,并未见到他们啊!”
简云舒也不再说话,直接在鲁班头的开道下,挤了进去。
“简公子,您来啦!”
县太爷倒是热情,点头哈腰的,简云舒嗯了一声,问道:“县老爷不知道要保护现场吗?”
“这···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知道的消息,一来就往里冲,实在是拦不住啊!总不能伤人吧!”
“让他们都出去吧!”
“是,简公子!”县太爷答应了一声,“鲁班头,把人都赶出去!”
“你们凭什么赶人?”
“就是!”
“喂!你干什么?”
······
“住嘴!”
简云舒的怒吼声,瞬间让所有人安静了下来。
“就凭你们肆意破坏凶案现场,就足够给你们定罪了,都滚出去!”
看着简云舒那要杀人的眼神,这些人都是心里暗暗打鼓,呼啦一下,很快就退得一干二净了。
县太爷战战兢兢的递过一张写满字的纸,纸却是差点被撕成了两半,“简公子,这是遗书!”
“怎么成这样子了?”
“袁···袁家的人一进来,就开始抢遗书,实在是防不胜防啊!”
简云舒不再说话,却是被遗书上的内容给气着了,这根本就是一张与方雪晴通奸的证据,而且写得头头是道。
方文礼,二十七岁,方家村的私塾先生,就住在方雪晴家隔壁,打小便极为照顾方雪晴,两人互生情愫,私通款曲。可惜方雪晴之后卖身葬父,嫁入了袁家,这极大的打击了方文礼,遂生了轻声的念头。
方文礼这半年多来,经常酗酒,嘴里也偶尔念叨着方雪晴,这一点方家村的许多村民都可以作证。
“字迹比对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