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一场回忆比钱两场回忆好了许多,可我的心情,依然十分的复杂。
大雪纷飞,大地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周围的一切全都被白雪抹上了一层素白,淡妆浓抹总相宜,纵容是一片淡淡的白色,在我看来,也是极其好看的。
洁白之中,充满着一种圣洁之美。
当我看到司徒莫笙和司徒瑾奕两个人同时跪在雪地里,我想,这一场美好的环境,全部被破坏掉了。
这是我第二次碰见他们所谓的父亲大人,我内心中总有那么样的一种预感,只要碰见他们的父亲大人,就一定是准没什么好事要发生。
果然如我所料,我又一次碰到了他责罚他的两位孩子,我虽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所看到的那一幕,是司徒莫笙在帮司徒瑾奕求情。
他坚定地向他们的父亲说:“父亲大人,解药是孩儿每日给瑾奕的,瑾奕他没有错!你若要责罚的话,也应该分清黑白,而不应该责罚一位与此事无关的人,把与此事有关的人忘记。”
“放肆!”中年男子恼羞成怒地甩给司徒莫笙一巴掌,心中的怒气覆水难收,“你到底还是不是为父的亲生儿子!出言不逊!行为放荡!血殷之海里连个奴才都比你强!”
“不管是不是这样,孩儿就只有一句话放过司徒瑾奕。”司徒莫笙的行事作风忽然间变得莽撞起来,他连仔细考虑都没有,直接拿定了主意。
“哈哈哈!司徒莫笙,为父还真没有发现,你和司徒瑾奕的兄弟情义都那般深厚了呢!”中年男子踏着白雪,走到了司徒瑾奕身边,他凝视司徒瑾奕,说道,“为父见你性格孤僻,喜好安静,还寻思着为你找一处宁静清幽的场所,供你习武,今日的事情,奕儿,你很令为父失望。”
“父亲大人,求你让大哥走!孩儿不想再次看到他。”司徒瑾奕别过头对中年男子讲道。
“放他走?”中年男子自有他自己的主见,哪里是他随随便便说几句话,就能让他立刻改变主意的,他讽刺道,“你们俩果然兄弟情深,一个让为父放他走,另一个让为父放你走。呵呵!此事,可真令为父头疼。”
中年男子故作沉默,他目光越来越幽深,令我总觉得他要做出一些不好的举动。
我已忘却了自己是一位局外人,我再度冲上前,推开站在他们俩身边的中年男子,当我穿透他身体的一刹那,纵容我的心情再度失落,也无法破灭这早已注定的事实。
“你们俩的兄弟情深忽然间破灭的话,你们说,此事会不会推向另一个局面?”中年男子不知何时抽出来了一把银剑,架在了司徒莫笙的脖子上。
撞见此幕,司徒瑾奕焦急地对司徒莫笙说道:“莫笙大哥,你快点儿走!这里的事情由我来承受就好,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