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雅神色复杂地看着姬明月，没有说话。

“南雅！告诉我！”姬明月恳求道。

“她。。。她救了那村庄的人后，两个村庄的村民们合伙把她的眼睛弄瞎，拔了舌头后。。。”南雅闭着眼睛苦涩地说着，那段回忆是他所不愿想起的。

姬明月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一脸痛苦的南雅，颤抖地重复着他这个字。

“南芜是女子。”

听到南雅的话后，姬明月呆滞地看着他，眼前一片漆黑，而后直接晕了过去。

可笑可笑，她姬明月竟然喜欢上一个女子，为了他，孤独终老，即使他最后差点灭了姬家，自己在心里都在为他辩解，甚至他毁了半个大陆的人后，都觉得他是有苦衷的，结果到现在才知他是女的，女的！姬明月在晕过去后眼里流出了泪。

南雅看着流着泪的姬明月，没有说话，而是抓紧了她的手臂，身影一闪，把她安置在了主客室的座椅上。

当姬明月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南雅在发呆，她坐直了身子，沉默了下来，而后径自离开来到南家家门口附近的那棵树下，坐了下来。

她还清晰地记得，当年她跟着父亲来南家做客，一个英俊的男子就坐在这棵树上，扔了一朵花给她，“你这登徒子，送我花干嘛！”

“美人自然要配花，这样才会相得益彰。”

“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敢问仙子芳名？”

“哼，登徒子。”

“仙子，我叫南芜。”

这是他们两第一次相遇，到后来每次一见到他，南芜都会送她一朵花，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心被他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