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屋里找本书来，叫……”他向这位师弟吩咐道。

赵凡忧只是胡扯了一个书名，这师弟自然找不到，等师弟愧疚地回来说明情况时他沉吟片刻，借机跟着师弟一起回去找，这就摸清了周祈住在哪。

“我休息一会。”

打发了师弟，关上门，他才靠着门大口喘气，一路上遇见那么多人，不少人都在和自己打招呼，要维持不紧张的状态很不容易。

休息一会后，他开始打量周祈的房间，非常简陋的几件家具，完全和门派大门不搭，这下赵凡忧也搞不清楚周祈在逍遥派的地位了，是只有周祈的生活条件这样还是所有人都是这样？

他没来得及打探其他人住得怎样就被叫到了大殿中，站在第一排打量那些从各地收到的新人，他才觉得周祈的眼光不错，一个人有没有灵性真的是从气质就可以看出来。

大部分都是十岁这样的小孩，有些甚至只有五岁，还会哇哇大哭，只有那名叫“大牛”的女孩站在角落里岁有些胆怯却还是神采奕奕地打量着台上的师兄师姐和长老们。

“安静！”

赵凡忧发现这道洪亮的声音和所有听过的声音都不同，像一块重石头突然压在了心口，本来有些不自在的感觉消失无踪。

那些孩子看起来也是赵凡忧有一样的感觉，哭声和说话声完全停止，像一个正被严父教训的乖小孩。

“依本门规定，在长老择得弟子后可让小辈选择一二。”

说实话，赵凡忧觉得这句话就像在挑选商品，我挑完就让别人挑，底下的小孩没有自由权。

“师兄，不如先让我们挑吧，我们这一派已经很久没挑到合适的弟子了。”比刚才长老更加年轻的声音。

在刚才，赵凡忧就和身边的师兄弟一样往两侧推开，给正上方的长老们开出一条道来，他也是在这时候看清六位长老的模样。

说要先选的长老长相并不年轻，反而是留着长白胡须的老道，手上也的确拿着一根拂尘。

老道口里的师兄壮如头牛，赵凡忧在这里把这位长老和一直追杀他的符玉堂相比，得出的结论是体型至少是符玉堂的1.5倍。

长得像头壮牛，声音也和牛一样，那会不会和这个长老说话就如同对牛弹琴？

想着这些无聊的问题，赵凡忧没注意到台上的两位长老起了争执，让他回过神的原因是因为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周祈怎么不上去说两句，他不是最喜欢出风头了吗？”

“周师兄为什么不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