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年,让她心疼,而这个男人,让她起了恻隐之心。
他如果是忌,那该多好啊。
只要忌还活着,哪怕让他像这个男人一样用残忍的方式摧残她的身心,她也甘愿。
眼皮缓缓抬起,她再次对上了男人漆黑的眸。
从那墨色的瞳孔里,她似乎感受到了他内心深处尘封千年的孤寂。
跟忌的眼神,何其相似。
她颤着手指在他肩膀上写:你,真的不是他么?
明知道这个问题问出来之后会惹他生气,可,她还是问了。
不由自主的。
好像手指不受自己控制一样。
预期的怒火没有降临,冷寂只是拧了拧眉,眸色没有丝毫变化。
季子期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她为何总在不经意间将他当成了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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