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被她这纯洁无瑕的笑容,给迷惑住了。
什么霸业,什么钱财,什么至高无上的权势,都不及这小甜心的展颜一笑。
冷寂扔了手中的锅铲,转身搂住了她的腰。
接着,凉薄的唇贴上了她,连带着将她嘴角的那抹笑容,也整个吞入了。
他不知道一个礼拜过后,自己是否还舍得放手。
这个女人,是罂粟,能让人上瘾,亦能让人着迷。
如今的他,已经一点一点沦陷在她的温柔乡里,不愿清醒。
“糊,糊了。”
季子期一边伸手推他的肩,一边模糊不清的出声提醒。
冷寂蹙了蹙眉,倏地松开了她,转身就准备去救锅里的菜。
哪知,他刚撒手,季子期一浑身软,直直朝地面栽去。
“靠!”
男人爆了一句粗口,也顾不得锅里的菜了,连忙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重新拽入了怀中。
“你不是已经跟了我一段时间了么,怎么还这个样子?”
季子期撇了撇嘴,一脸无辜,“这些年来,我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自然受不住。”
这话,似是愉悦了冷寂,他低低的笑了,反手将煤气灶关掉之后,埋首在她耳边,“为了不让你在人前出丑,看来我得好好调教一下你了。”
季子期听罢,也不脸红,顺势圈住了他的脖子。
“忌,你看我多乖,就守着长大后只做媳妇儿这个承诺,不与其他任何男人不清不楚。”
冷寂奖励性地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能得你如此倾心相待,那小子很幸运。”
季子期低低的笑,眼眶中洋溢着璀璨的华彩,“你也很幸运,因为如今我是你的女人,还怀了你的孩子,所以不必羡慕他。”
冷寂有些头疼,这女人,又在给他灌了。
而且还是那种能让男人心甘情愿接受的。
“在你心里,忌就那么重要?胜过你的父母么?”
季子期想也没想,直接道:“他是能够与我共赴黄泉的人。”
共赴黄泉!
多么厚重的话。
冷寂自问自己强大到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影响到他的情绪,可,听了她这句话后,幽冷的鹰眸里还是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她对他的爱,已然到了生死相随的地步。
这个女人,值得这世上更好的男人去守护。
他,注定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因为他连最基本的做母亲的资格都无法赋予她。
一连两日,冷寂与季子期都窝在别墅里,过着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日子。
岁月静好,奈何怀了孕
借季子期的话来说,就是:肚子里踹了个球,人生少了许多乐趣。
至于这乐趣是什么,就不用说了。
每次,冷寂被她迷惑得血液沸腾后,都会被她腹中那个球泼一盆冷水。
真是,拔凉拔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