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平安缓缓转身,眯眼望着他,不答反问,“知道时少为何不将他妹托付给我,而是托付给你么?若论交情,我与他可不比你与他少。”
冷寂微微蹙眉,“你的意思是?”
叶平安叹了一口气,眸色难得凝重,悠悠道:“她离我越近,就会陷得越深,最后,受伤的只能是她,时少看得明白,所以这些年不许他妹靠近我,你确定要将她扔给我?”
冷寂沉默了,如果有这样一层单恋的关系在,他还真不能将那丫头扔给他。
“行,就当我没说,她的去处,我另行安排。”
叶平安犹豫了一下,从口袋掏出一条项链扔了给他,“这玩意儿,还是别留在甜甜身边了,她,承载不起这样一份厚重。”
冷寂伸手接过,冰凉的触感在掌心蔓延,他一点一点攥紧了手指。
舍弃也好,舍弃了,便能彻底放下,只有放下,才能获得重生。
“我等会离开华盛顿,未来几个月,拜托你了。”
叶平安摆手,“滚吧。”
话虽这样说,但,心底仍旧默念了一句,兄弟,珍重。
冷寂走了。
专机划过长空,彻底消失在云层的那一瞬间,季子期似是有感应一般,在昏迷中倏地睁开了双眼。
“忌”
睁眼的刹那,她惊呼出声。
为什么,心口为什么会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