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期笑了笑,原来忌的私生活如此丰富啊,也对,放眼整个国际,哪方势力不想攀附猎鹰掌权者?
他,以前该是不缺女人的,得空一定要问问他,过去那些年里到底染指了多少女人。
“主人似乎对季家长女有些不同,他好像很宠爱她,为了她,上午还放过了一个迟到的医师。”
“那也说明不了什么,我听主屋的女侍说,主人在季氏长女的饮食里下了事后药,摆明了不想让她孕育自己的子嗣,有什么好得意的。”
事后药?
季子期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回想起下午醒来时喝的那杯牛奶,确实有药味儿。
是,事后药?
他不想让她孕育孩子么?
“那是,少主乃主人心爱之人产下的子嗣,他自然不会再让其她女人生下孩子与少主争夺继承权。”
“说到主人的爱人,我们都没见过,真好奇是怎样的女人能入得了主人的眼。”
“我倒是有所耳闻,听法国那边调过来的女侍说,主人在四年前还带那个女人去了巴黎圣母院,想想就浪漫。”
“可不是么,能得主人首肯为他产下子嗣,还被立为猎鹰的新一任少主,可见她在主人心里有多重要。”
很重要么?
季子期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那被刻意忽视的不敢去面对的事实,还是在她耳边提醒着她,在那些她所不知道的岁月里,他曾将别的女人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
那个女人得他首肯,为他孕育孩子,而她呢,一杯事后药灌进腹中,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哪个轻哪个重么?
忌啊忌,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