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那小子,狂妄着呢,殷家召开国际媒体发布会宣布婚讯,公然挑衅他,怎么可能没有惹怒他,要说那小子没有任何动作,打死他也不相信。
每个男人,对自己在意的女人,通常都有一种近似偏执的占有欲,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其他男人觊觎。
季子期听后,点了点头,道:“只能这样了,只希望忌能够快点扫除隐患,最好是在半个月内解决,如此一来,我们也不用逢场作戏整出一场假的订婚宴了。”
“半个月?”季流年低低呢喃,斟酌了片刻后,摇头道:“半个月都不够部署的,他再有本事,怕是都没法全部解决,这场假订婚呀,势必要举行了,逃不掉。”
季子期也没抱多大希望,听了父亲的话之后,显得很平静,情绪没有任何动荡。
“是我太天真了,对方来势汹汹,一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被解决掉,正如您说的,半个月时间都不够部署的。”
季流年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温声道:“有些东西,也不是咱们能控制的,顺其自然吧,你已经做了够多的了,既保住了殷家主的命,又给忌儿提供了铲除对方最好的机会,你问心无愧,所以别再自我纠结了。”
经父亲这么一开导,季子期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笼罩在眉目间的愁云开始渐渐退散。
“好,听爹地的安排。”
“嗯,你就安安心心的等着订婚宴,说不定会有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