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知他心意,也知时少是顾念儿时的师徒之情,可,他真的不需要。
半个月,足以让他扫清所有障碍了。
“不用,我的女人我自己来护,如果连她都保不住,我也白活这些年了。”
时少见他态度强硬,没有丝毫劝说的余地,无奈一叹后,只得开口道:“那好吧,既然你不需要,我也不强求了,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开口,我尽自己所能相助于你。”
冷寂微微颔首,“待我向你母亲问好,有空我再去拜访她。”
季家别墅,客房内
南宫渝坐在床边,一脸无奈地望着靠在床头沉默不语的兄长。
“我都跟你说了一个小时了,你好歹也回句话啊,我认识的叶平安,天不怕地不怕,可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栽了跟头连爬起来的勇气都没用。”
“出去。”
冷冰冰的两个月吐出来,没有半点温度。
南宫渝有些惊讶的望着他,这么多年来,兄长还从未像刚才那般冷漠对她。
事实上,她如今看到兄长,总感觉他变了,收敛了身上的锋芒,变得沉默寡言,也越发的神秘难测了。
或许这是好事,证明他已经上道了。
可,她又很担忧,怕他钻入死角不肯出来。
“要我出去可以,你先说说你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