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的呼吸一滞,有些粗鲁的捂住了那双溢满了泪水,好似会说话,能读懂人心的水眸,咬牙切齿的开口,“再露出这幅模样,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身体里的热毒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该死的女人
生来就是折磨他的。
年少时为她一次两次三次连命都不要,如今大了,自诩忍耐力极强,理智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东西,可,碰上这女人,通通都见鬼了。
季子期眨了眨眼睛,修长的睫毛无意识扇动,在他掌心刮出了一层层涟漪,轻轻柔柔的,能挠进心坎里去。
冷寂低咒了一声,附身,铺天盖地的吻以风卷残云之势向她席卷而去。
片刻的怔愣过后,季子期下意识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任由他从外到内欺负了个遍。
季子期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击,好似要嵌入她的灵魂一般。
“我逃婚了。”她暗哑着声音说,语毕,又觉得不妥,补了句,“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