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叹了一口气,看着她苍白的脸蛋,最后还是狠不下心逼迫她。
他缓缓踱步走到床边,附身将她抱在了怀里,“好了,别想那么多,医师说你身子受了重创需要静养,这些事交给我处理,你安心在房间里养着。”
一听他提到这个,莺歌开始呜呜哭泣了起来,“对不起,我没有护好孩子,我没有保住咱们的女儿。”
霜降脸上的冷硬有龟裂的迹象,眉宇间噙着一抹沉痛,向来冷血无情的男人,那一瞬间也泛红了眼眶。
“那是个意外,只能说明这个孩子与我们无缘,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时间,别多想了,躺下来休息吧。”
莺歌揪紧了他身前的衣襟,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哽咽道:“我知道你忠于师兄,所以我不会要求你做什么,霜降,如果你真的发现爹地陷在其中了,请你一定要将他拉出来,无论是师兄还是他,我都不想看到他们自相残杀。”
霜降轻拍着她的背,撕声道:“放心吧,你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但凡有千万分之一的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的,相信师兄也不会放弃的。”
冷少的宫殿,客房内,叶平安正倚靠在落地窗前接听电话。
“你说什么?雷祀去了?”
话筒那头传来詹姆战战兢兢的声音,“是是的,他虽然刻意隐藏了自己的行踪,但还是被我的人给查探到了,我虽然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但,前段时间他与占氏嫡女打得火热,在美国第一名媛的婚礼上他还向占小姐求婚了,所以我猜测他是冲着占小姐而去的。”
叶平安微微眯眼,缓缓握紧了掌心的手机。
看得出来,他正处于暴走的边缘。
隔着手机,詹姆先生似乎都感受到了他的怒火,连忙道:“南宫先生,我已经查到了占小姐的临时号码,您需要么?”
“发过来。”叶平安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
切断通话五秒后,詹姆发来了一串陌生号码。
叶平安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摁下了拨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