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连修忿忿不平的回到了房中,傅子矜看着模样也大概知道了几分。以自己对霍连平的了解,性子一直很温和,若非是霍夫人与霍连修的事情,一般都不会如此大动肝火。
”连平,这是我专门让下人准备的安神汤,喝了好生歇息吧。“
”哎,“霍连平看了看傅子矜亲手端过来的汤药摇了摇头,“母亲总是如此针对连修,这家里还如何太平。”
“我看得出来连修的性子应该并非母亲说的那样,之前因为大师兄的关系我和他也见过几次,单是感觉,就能感觉得出来。但是,恕我直言,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说不透的感觉,似乎与常人不一样。但是到底特别在何处,我也不知道。”傅子衿回忆着说道。
“那是你不了解,他并非出生于霍家,从小母亲就对连修异常苛责,所以才导致了这样的性格出现。”霍连平特意解释道,“我与他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我尽力把所有的东西都一碗水端平,甚至有的时候,怜儿与连修,我都会向着连修,因为我知道怜儿有母亲的庇佑,可是连修没有。可就算是这样,连修他还是对任何人都保持戒备心。”
傅子矜看得出来霍连平对霍连修心有愧疚,也对自己的母亲在这一点上耿耿于怀,突然脑海中跳出了一个想法,便立刻对霍连平说道:“或许有一个人能帮连修。”
过了三日,傅叶白便收到了傅子矜的千里传音。
“小白,大师兄呢,我今日千里传音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和他灵力衔接上。”傅子矜原想直接和傅承舟说的,但是偏偏试了好几次,傅承舟那处却没有半点回应。
“大师兄?”傅叶白一边刻着手中的木偶,一边说道,”大师兄睡着呢,自从从万俟氏族回来,就一直睡着,每天要到午时才会起来,以前也没见他这样过,谁知道干嘛呢,也许偷懒呢。“
”小白,万俟氏族这次的疫情危重,大师兄一定太过辛苦了才会如此,你万万不能如此说知道吗?“见傅叶白又如此说,傅子矜赶忙义正言辞的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那要我帮你去把大师兄叫起来吗?”
“算了,等大师兄起来,你就帮我和他说,霍连修被霍夫人禁足了,让大师兄帮忙想想法子。”
“啊?哦哦,好,我知道了。”傅叶白应了一声,还想继续雕刻木偶,又被傅子矜打断了。
“对了,最近阿凭还好吗?”
“好着呢,小师弟啊最近特别勤学苦练,这会儿应该在上早课呢。小师妹,你就放心吧。”
傅子矜听到傅叶白如此说,心里也安稳不少,原本自己嫁到霍家来,最担心的就是阿凭这个弟弟了:“那就好,那就好。”
过了午时,傅承舟果然才悠悠的醒过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了一会,才准备去用午饭。自从从万俟氏族回来之后,傅承舟就发现自己特别容易嗜睡,而且总是觉得全身乏力,没有力气,只有休息充足了以后,才会缓和一些。想着兴许是因为自己这次第一次将昆仑之气和自身血脉融合,又消耗的过于多了,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吧。
“大师兄,你可算是醒了。”傅叶白刚好准备来叫傅承舟出去用膳,就瞧见了傅承舟一脸迷迷糊糊的样子。
“怎么了,来叫我吃饭啊,不是说了我自己会去的吗。”傅承舟低下头理了理自己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