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进行了两个多小时,还剩下最后三件拍品,天气越发的暖和,会场上的气氛也更加火爆。
为了宰相富弼捐出的拍品,有人不惜一切想要得到,还有人想要看到最后是谁得到了这个能踏进宰相家门的敲门砖。
“6000两”锦袍官二代依旧潇洒的喊价。
一个不知名的客商出价6500。
高唯风:“7000两。”
到了这个价格,就是在汴梁城里也可以算得上富翁,一般的客商只能含恨败退,就是胡不为手头有生意火爆的拉面馆,官书局,还买过一两一杯的冰激凌,手头的现金也没那么多。
“8000两”坐在第一排,一直按耐不动的豪富门出手了,不动则以,一动就是一千两的涨幅,真可谓是大手笔。
张长海“8500。”
“9000两”胡不为听出来这是扬州豪富林君山的声音,随后继续鼓动说;“好极了,林老板已经出价到了9000两,想来富相一定会很欣慰的。”
紧接着有说了一句:“9500两有没有,谁能让富相更高兴?”
“有”说话的是锦袍富二代。
胡不为随即奉上一句马屁,公子真乃身具慧眼之人,一眼就看到了这幅画高明之处。
谁知人家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坐下了。
胡不为只好摸摸鼻子,暗道哥竟然被人鄙视了,等会定要打听打听这是谁家的公子,为啥这么拽。
“10000两”出价的王明远。
台下顿时轰动起来,嗡嗡嗡的声音响个不停。一万两银子足有625斤,需要一辆牛车才能拉得动,也能让一万家乡下小农舒舒服服的过上大半年。
胡不为听了如闻天音,用夸张的神色说“好极,太远的王明远老板已经出价一万两了,佩服佩服,还有没有再想加价的?”
高唯风:“11000两。”
“厉害;厉害,鲁山记的高老板怀一颗慈悲之心。没问题,你要是最后的赢家,我敢肯定富丞相一定会拔冗见你一面的。”
锦袍官二代忽然起身,指着胡不为喝到:“办正事,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胡不为笑道,为了灾民,我鼓动两句也是应该的。
“那就继续喊价。”
“公子您出价。”
“12000”锦袍官二代“啪”的压一下打开了手上的折扇,“我势在必得!”
这话一出,不但胡不为好奇,连台下诸多富豪也惊奇不已,都在猜测这是哪家的公子,我们怎么从来没见过?
现在多了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同样势在必得的五位豪富这时也觉得难办了,都已经是这么高的价格了,想要得到富弼的这幅画,肯定要大出血。
但是这一退,难得的机会就没了,同样也是损失巨大,何况还有帝后的两件拍品。
这么一犹豫,胡不为便开始催促起来:“12000第一次,12000第二次,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
“12100两”张长海犹在免力支撑。
锦袍官二代出价12500两。
张长海朝胡不为又是摇头又是苦笑,示意退出。
“12100第一次,12100第二次”胡不为把小木槌一敲“好;富丞相捐献的这幅吴道子的名作就归了公子您了。”
“哄”12100两银子拍下吴道子的一幅画,自然会有不少人议论。而那官二代,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收了折扇一脸得意的坐下。
还剩洗最后两件压轴的拍品,胡不为说嗓子都快哑了,容他喝口水歇息一下。
走到台下张长海处,胡不为小声的问:“刚才那个拽的不行的锦袍公子到底是谁呀?”
五个豪富全都摇头,说已经派人打听去了。
胡不为警告说,想要一见天颜,最后两件拍品你们一定要抓紧了。
“一定,一定。”
继续上台,胡不为把手一招,小太监恭恭敬敬的手举一把团扇上台。“诸位看好了,这就是本朝曹皇后亲手刺绣的牡丹富贵图。”
台下那位锦袍官二代忽然大喊,“少聒噪,快说价钱,规矩大家知道了。”
“好好,起拍价5000两,每次加价200两,现在开始。”
“5500两。”
“6000两。”
“7000两。”
价格像是火箭一样上窜,一两分钟的时间,价格已经摸到8000两,高唯风喊出一万两的天价。
但这都是普通的豪富在争夺,而像锦袍官二代和第一排的五位顶级豪富还没出手。
11000两,12000两,一直到15000两,这些豪富菜刚刚启动,襄阳刘大迁一出口就是18000两。
随后林君山跟出19000两,更是应得场上惊呼一片。
“20000两”锦袍官二代又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