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林小镇内。
夏尔站在院子内,仔细的检查着摆在一起的花草,它们五颜六色,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叙拉古的国花玛格丽特,它们金黄,稚嫩,却宛若朝阳的少年少女,充满生气。
“喂?空?”他接通了电话。
“我要出发到乌萨斯巡演啦”赶跑了讨厌的经纪人,空一下子扑在柔软的大床上,语气欢快的说道。
“那我得提醒你注意安全了。”夏尔歪头,耸肩夹住电话,手里浇水的动作没有停:“也许来应援的乌萨斯人们手里拿的不是应援棒,而是酒瓶,他们激动了也许会齐齐高喊ypa,这虽然是耶的意思,但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军团要向你发起冲锋。”
“噗你不是有乌萨斯的朋友吗?他听到你这么黑那些可爱的熊熊们会怎么想?”
你管那叫可爱?!夏尔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上一次在罗德岛,那位凛冬小姐来找我要签名的时候特别特别害羞呢,我对她笑她都不敢看我”
“那是因为在某些方面来说她确实是高中女生。”夏尔在电话里说道,然而他却忍不住走神,脑补了一下空所说的画面,可爱什么的根本没有,当你见过她拿着手斧大喊ypa,平砍顺劈带暴击的时候你很难再关注她可爱的一面虽然确实很可爱就是了
“德克萨斯呢?”
“其实你就想问这个对吧?”夏尔笑呵呵的说道。
空脸一红,猛抓着羽绒的被套,语气却没有什么波动:“那可颂呢?”
“估摸着全都在床上躺尸,毕竟现在不是工作时间,我也不需要提供叫醒服务。”夏尔聊着,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轻咳一声问道:“那个你到乌萨斯之后有安排吗?”
“嗯跟女皇见面,参加宴会,在首都开演唱会没了。”
“我怎么听着感觉跟魏长官访问乌萨斯一样?”夏尔神色古怪:“跟女皇见面是什么鬼?”
“我在乌萨斯人气很高啊。”空理所应当的说道:“而且跟女皇见面又不是第一次了。”
“行吧是这样,我有一位朋友是你的粉丝,可以的话你能跟他见一面么?是个警察。”
“当然可以。你甚至可以安排他来接我入境。”空正说着,听到了急躁的敲门声,不禁嘴里嘟囔道:“她是不是进入更年期了”
“啊?”
“我说我这个公司的经纪人。那先挂了哦?”
“好。”
说起来好久没跟安德烈打电话了上次他不吭不响的跑回乌萨斯,而后来我这边又出了谢拉格那档子事这次给他个惊喜吧。
感到有点惭愧的夏尔把壶放到地上,拨通了安德烈的电话。
乌萨斯首都。
老城区。
安德烈斯压了压黑色礼帽的帽檐,时不时停下脚步看一下手表。在路过一条小巷时,他装作打电话的样子走了进去,顺手拿过了墙边放置的废弃的短铁棍。
半晌,他扭身,对着四个跟进小巷,意图不明的人嘲讽的笑道:“我玩跟踪的时候你们可能还在酒店里刷盘子。”
“有人要你的命。”围巾把自己的半张脸裹的严实的男子如此说道,声音沙哑。
“所以我们是直接开始?”安德烈斯耸耸肩:“来吧。”
他把短短的铁棍拿在手里,扭了下肩膀,忽然间手机响了起来。
“见鬼暂停五分钟,伙计们!”他无所谓的大喊一声,接通了电话:“喂?”
“猜猜我是谁?”
“你终于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安德烈斯叹了一口气:“我当然会给每个号码填写来电信息的。有急事么?这儿正办公呢!”
四个对安德烈斯有敌意的男人看到他如此不在乎的接起了电话,当即感到了一股浓浓的嘲弄,而种族特性把这股嘲弄带来的愤怒扩大化了。他们叫喊着,从袖子里,衣兜里掏出了明晃晃的凶器。
“见鬼!”安德烈斯怪叫一声,单手拿着电话单手持着铁棍,不再保持风度,而是暴露了他勇武狠厉的战斗本性!
“有话快说!”他一棍子敲了上去!
“是这样的,几天后我有一位朋友要到乌萨斯,我想拜托你去接她熟悉一下环境。不是长期的。”
你办事我比较放心。电话那头的人这样说道。
“确实!”安德烈斯一个回旋踢,将人提到在地,快速欺身而上,鞋底的军刺嚓的一声被他弄出,狠狠的扎在了敌人的大腿上。
“呃啊!!”
“你好像很忙?”
“忙的很,回来再说!”
远在德林小镇的夏尔面色古怪,他以为安德烈斯是在挤公交或者在赶迟到上班的路上,没想到那些声音是在打斗?
民风淳朴乌萨斯有木有!
“谁派你们来的?”安德烈斯拍了拍那个鼻青脸肿的男人的脸,对方的围巾已经被安德烈斯扯下,露出有两片小胡子的面容。
“我不会”
“得了吧。”安德烈斯嗤笑一声:“被当枪使了吧?你要是那些大人物的狗,手里用的家伙会这么烂?”
他指了指地上的那个刀柄的木头有许多划痕的长刀,从怀里掏出证件:“我是警察。”
“这里是乌萨斯。”
“袭警知道么?”安德烈斯眉飞色舞起来:“我们会派出防爆车,用高压水枪和烟雾弹请你们帮派的家伙开胃,然后无畏战士们踩着钢铁的连衣战靴,沉重的压在你们身上,那玩意儿绝对超过了人类胸腹肋骨能承受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