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做出这种事情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了好吧?”他开朗的笑了笑:“所谓知女莫若父,我女儿在想什么,我当然知道了。”
“你呢?”白发男子,或者说拿破仑拉普兰德反将一军。
我哪里知道?
黑发男子,或者说德诺德克萨斯叹了口气。
“谁啊,大早上敲门不知道有的人要老婆孩子热炕头睡觉么?”因为晚上试图偷偷潜入德克萨斯房间而被发现并暴打一顿,被惩罚只能睡在一楼客厅的夏尔一边嘟囔着一边开门。
他透过猫眼看到了一位穿着西装,两鬓斑白,刘海微微翘起发行时髦的老人,此时正露出了和煦的微笑。
难道是邻居?或者是某位与德克萨斯的家族有旧的老人?
夏尔快步跑回去拿起了手杖,早起的习惯让他已经穿好了衣服,刚才他纯属是蜷缩在沙发上睡回笼觉,毕竟他现在是戴罪之身,如果被小德德发现了没有乖乖躺在沙发上受惩罚,恐怕就要跪键盘和搓衣板了。
“您好?”他打开了门。
“你好,夏尔夏洛克。”老人微笑了一下:“我可以进去吗?”
“请问您是?”
“德克萨斯公爵的朋友。不只是她的父亲,她也认识我。”老人补上了一句。
“呃,可以您先进来吧这位是?”
“管家。嗯管家的儿子,出来学习一下。”似乎是夏尔眼神怪异的看着他身旁虎背熊腰的年轻人,老人解释道。
“好吧”夏尔呃了一下,在年轻人冷酷的眼神的注视下,下意识的举了举手里的手杖,表示不是凶器。
“您先在客厅等着,我去喊一下她,她还没起床。”夏尔谦逊的说道。
“就说我叫维托。”
“你知道什么叫起床气么?”德克萨斯拿被子蒙着头,只露出两只耳朵:“现在才几点?我八点半提醒我睡回笼觉的闹钟都没响好么!”
“那是因为你把闹钟放到我的房间里了。”此时,房门半开的门口,夏尔的身边,可颂黑着眼圈慢悠悠的像鬼魂一样飘过,她幽幽的说道。
“别下楼,客厅有客人。”夏尔看了看她的超短牛仔裤和不够长的睡衣上衣,善意的提醒道。
“我们即使逃到这里也不能清净么?”可颂耸着肩,吹了一下刘海:“好吧好吧,我这就回去乖乖躺好当咸鱼”
“我不是咸鱼!”德克萨斯的耳朵抖了抖,小声的反驳道。
“对了,德克萨斯,那个老人说他叫维托”
“喵哈?!!!”德克萨斯惊坐起身,“他长什么样子?!”
“是你的长辈么?”夏尔努力的寻找形容词描述着。
“不能说长辈。”她惊慌的跑下床,赤脚的来回在房间里奔走:“我的化妆包呢?”
“你那里有化妆包?!”夏尔愣了。
“去把安洁莉娜的抢过来!顺便过来帮我描个眉!”
“我哪里会?!”
“嗯?!”德克萨斯一边扣着衬衫袖子,一边露出和善的表情看向夏尔。
“小的在!”
“所以那个老先生是谁啊?”
“你应该喊他一声: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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