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她面其余部位,倒是没什么异常之处。
大芳结合自己从书看来的内容,不由联想到,会不会是对方的子女要遇到什么事。
庆花婶有两个女儿,一个已经结婚,嫁到其它村子了。
另一个曾在省城读书,毕业之后,就继续留在那里工作。
想到这里,大芳又想起外婆曾与自己讲过的,关于庆花婶的一桩家事。
她把这些年里,给两个女儿花过的钱,分别记在了一本账本。
然后,在她大女儿毕业之后,她就把这账本拿了出来,让她女儿把这钱还给她。
听说,她大女儿这些年工作赚来的钱,并不够还庆花婶账本记下的那些。
所以,也因为这件事,她大女儿结婚时收到的彩礼,大都落入了庆花婶的口袋。
而庆花婶的二女儿,在毕业之后,也不能幸免,同样收到了一本账本。
不知是不是因为账本这件事的影响。
此后,她的两个女儿回家的频率,越来越低。
老大也就是每逢过年的时候,带着丈夫孩子过来一趟,二女儿则是工作两年之后,就只回来过一次。
但庆花婶似乎对此全然不在意,该吃吃,该喝喝,一天到晚依然过得开开心心。
因为想到了这件事,所以大芳眼下也不清楚,庆花婶与自己两个女儿的关系,到底如何。
可是,她转念一想,生活中的事,还是要从情理方面去考虑,而不应该只考虑相学的问题。
所以,她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自己看出来的问题,与庆花婶讲一下。
过了不多时,等到庆花婶没再与人闲聊的时候,她就凑到对方跟前,小声把自己看出来的问题和对方讲了一下。
当然,她是用比较委婉的说法,也没有直接说对方的女儿会出事之类的。
只是侧面提醒一下,就说她看着庆花婶这面相,可能是对方的女儿最近会遇到些麻烦事,但她初出茅庐,看得不一定准。
如果对方愿意相信的话,就去提醒一下自己家闺女。
她说的话,大意就是这样。
庆花婶听了之后,一脸郑重的问她道:“妙白,这种事可不好开玩笑的,你确定吗?”
大芳顿了顿,还是点点头。
“嗯,我是从书看来的,既然看出来一些,宁可信其有,注意着些总是好的,您觉得呢?”
庆花婶虽然不太信任大芳的水平,可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所以,眼下听了她的话之后,庆花婶心里抱着半怀疑的态度。
却还是开口说:“那等下到了鲁镇,我去给俩闺女打个电话,让她们近期尽量不要出门。
“对了,妙白,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啥要注意的吗?”
大芳思索片刻,而后道:“让她们近期都要注意着些,尽量减少出门的频次,如果非要出门,路务必要小心。
“尤其是您家二女儿,在省城工作,那里各种车子肯定很多,过马路什么的,一定要当心。
“对了,尽量不要晚出门,有应酬也能推就推掉。”
庆花婶面色复杂的看着她道:“行,婶儿记住了。”
知道对方看向自己,大芳却是面色坦然。
她明白庆花婶必然是对自己的话,抱着怀疑态度,其实,她自己也不怎么确定。
但甭管怎么说,她日后想要从事这一道,总归是要踏出这一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