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师生也许久未见了,没想到你也到玉州城来了,书雁,你到外面去看着,不要让旁人过来,我想和文芳同学叙叙旧。
“还有哦,你不要偷听,也不要偷懒。”
魏书雁一听这话,又是辛酸,又是吃味。
不过,她并未多想,只以为父亲是在重病之际,遇到以前认识的人,起了谈兴。
毕竟,任谁天天躺在那里,动弹不得,都会觉得心情烦闷和压抑,想找个人说说话,吐吐苦水。
“文芳同学,我可以信任你吗?你是我魏家父女二人的福星。要不是你,书雁当时在孟州城,就不得不嫁给那个庄巷了。”
“先生,您有话不妨直言。我和书雁是朋友,这一点,还请您放心。”
“好,那我就直说了,你能想办法,带书雁离开玉州城吗?或者,离开苏府也是好的。”
大芳闻言,对眼前一些事有了些许猜测。
所以,她接着说:“先生,您得把自己的顾虑告诉我,我才好根据情况,分析自己该如何帮助书雁。”
魏鸿朗闻言,更加认定自己的眼光没错。
盛文芳没有贸然答应,他才更加放心,因为这至少说明,对方不是个会在冲动之下做决定的人。
“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朝不保夕,留书雁一个人在这里,恐怕会有危险。”
“苏府里有人要害你们。”大芳陈述出了她的看法。
魏鸿朗讶异道:“你已经知道了?”
“先生用的药有问题,既然是重症,为何要用对身体毫无益处的药,这不合常理。”
闻言,魏鸿朗面上显现狰狞神色,又在转瞬间恢复平静。
忽然间,他又苦笑着道:“岂止是用的药有问题啊,就连我的病也不正常。慈仁堂的大夫悄悄告诉我说,我毒入肺腑,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