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就是喜爱至深,才会如此吧!”孟十九说。
“不错。铸造大师还说,凭借着这两把神兵,自己从此便可以名扬天下,与历代铸造大师齐名。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不仅没有声明远播,还一命呜呼了。唉!世事无常啊!人心难测啊!”老人说。
“什么?一命呜呼?难道他被那个什么楚元的给杀了?”司徒幽若问道。
孟十九和雯雪也盯着老人看,显然很想知道答案,到底是谁杀了铸造大师呢?
“当然不是楚元,楚元从铸造大师手中得到了最喜爱的东西,感谢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杀他?”老人摇摇头。
“那到底是谁呀?您倒是快说呀!别买关子了。”司徒幽若扯了扯老人的白胡子,急吼吼地说。
“哎呀!痛!别扯了,再扯就断了!”老人急忙抓住自己的胡子喊道。
“快说!到底是谁?”司徒幽若依旧不放手,这哪里是听别人讲故事,简直就是“严刑拷打”。
“好好好,我说我说。”老人求饶道。
“快点说。”司徒幽若松开了老人的胡子,笑嘻嘻地说。
“其实,楚元也差点被杀了。”老人淡淡地说道。
“什么?”三人再次大惊。
“事情是这样的,铸造大师当晚留下了楚元,在他家做客,庆贺神兵出世。这个是自然而且必须的。但是,就在那天晚上,惨剧发生了。铸造大师的徒弟竟然被两把神兵冲昏了头,他本想偷走雾寒刀和霜雪剑,但是却被铸造大师给撞见了。然后弑师的徒弟出现了。铸造大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铸造的神兵饮的第一个人的血便是自己的。当铸造大师的徒弟杀了铸造大师后,凶性大发,竟然杀了自己师傅满门!”
“岂有此理!”孟十九闻言,一巴掌在桌子上,直接把桌子拍碎了。
“禽兽不如!”司徒幽若也气愤地低声骂道。
“他怎么可以这样!”雯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想不明白这个铸造大师的徒弟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唉!在着天下第一刀和天下第一剑面前,又有几人能不被其所呢?”老人摇头叹息道。
“是啊!这份实在是太大了。”孟十九点点头。他最清楚不过了,光是一把雾寒刀,就已经让江湖上的人几乎人人眼红了,更别说再加上天下第一剑霜雪剑。
“后来呢?”死人也不换桌子,就直接坐在椅子上继续听老人讲。但是老人却不愿意,换了桌子满了酒葫芦,他才开始继续。至于汐月楼上其他客人的目光,三人丝毫没有理会。毕竟,现在能吸引他们三人的只有眼前这个抱着酒葫芦的老人。不,是他讲的故事。
“楚元虽然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但是一个喜爱收藏刀剑的人,怎么会没有几下呢?就算他每天拿着自己的收藏品挥舞几下,日积月累,他也会变得别平常人厉害一些。所以,楚元带着愤怒,带着悲伤,和铸造大师的徒弟打了起来。铸造大师的徒弟虽然也不会武功,但是神兵在手,谁与争锋?楚元不论拿什么和铸造大师的徒弟打,都会被铸造大师的徒弟一剑削断,楚元的胳膊甚至被削断了一条。”老人叹道。
孟十九三人无言,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