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有什么区别吗?难道逃命就一定要急急如丧家之犬?后面追着一群持刀的大汉吗?”司徒幽若白了一眼孟十九说。
“那也不是让你悠闲自在,想去哪玩就去哪玩,甚至还可以堆雪人吧?”孟十九反驳。
“反正我觉得逃命也可以游山玩水的。”司徒幽若一歪头,不去看孟十九。
“大小姐,您也太天真了吧?”孟十九说。
“那是你太迂腐!”司徒幽若回道。
两人叽叽喳喳,把一场关于生死的事演变成了两人不可开交的争吵。
雯雪和薛小染无奈地望着两人,同时摇摇头。
吵闹归吵闹,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当夜,寒风呼啸。
孟十九翻身上了屋顶,拿着一壶酒对月独酌。
月不甚圆,也不甚明亮。孟十九抬头看去,除了这暗月之外,稀星都看不到。
月暗星淡,寒风瑟瑟。
孤影独酌,惆怅入喉。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都不喊我?是不是觉得我的酒量不好啊?”雯雪的父亲纵身一跃,跳上屋顶,坐在了孟十九身边。
“没有的事情,只是”孟十九欲言又止。
“怎么?在为那些谣言担忧?”雯雪的父亲问。
“是啊!”孟十九将酒壶递给雯雪的父亲。
雯雪的父亲接过酒壶,扬起脖子倒了满满一口。
“你说我该怎么办?”孟十九问。
“我也不知道。”雯雪的父亲回答干脆利落。
“唉!我其实倒是无所谓,但是我就怕雯雪她们会受到牵连。”孟十九接过酒壶喝了一口酒之后叹气道。
“是的,作为男人,我们当然要去保护她们,即便是牺牲一切。但是,你也要记住,如果你真的为了保护她们牺牲了,那么你的死亡酒没有意义了!因为你死了,就没有人保护她们了,没有人去守护她们了!”雯雪的父亲说。
孟十九诧异地看了一眼雯雪父亲,他没想到雯雪的父亲竟然是这样想的。是的,很多人为了保护自己所爱之人,不惜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在内。但是,要是自己的牺牲却无法换得她一生平安幸福的话,自己的死亡就意义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