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的高诚两眼直翻!这可都是钱啊,老子在这家里生活了二十一年,才知道自己是超级富二代啊!
早知如此,自己之前何必去江夏、去益州,老老实实混过黄巾起义。骤时,再掏钱买个一郡太守什么的,不要舒坦死啊!
二月初二当天。
高诚驾着高头大马,身披玄绸,面上挂妆,反倒失了那英武之气,成了一油面小生。手中抱一铜雁,怀间还塞着迎亲书。身后更有鼓乐、仪仗、彩车等,相连里余。
出了陇县城门,只见数百精骑,皆身披甲胄,外衬大红喜袍,随迎亲队伍而行。
城外二十里,有冀县姜家别院,如今姜家一族、以及亲族皆已聚集于此。
姜纾身披玄色婚服,正端坐铜镜前,任由亲戚帮忙上妆。
时日不知过了多久,庄园之外传来一阵阵鼓乐声音,闺房之中也立即响起了调笑之声。
来到姜家庄园外,高诚手捧铜雁,阔步向前。
入门之后,高诚先是取出迎亲书,面见外舅、外姑,也就是丈母爹、丈母娘。
而后这才前往闺房阁楼,迎新人出阁。
姜纾同样身着玄色婚妆,点以清淡妆容,头带配饰,宛若天仙。
“久等了!”
“妾身会一直等着郎君!”
随后,姜纾拜别父母,越过地上马鞍,落泪满衫,依依不舍的踏上彩车!
队伍与姜家的嫁妆会与一起,同往陇县城中而去。
“回来了!”
“快快,新人回来了!”
蹲点的仆人在城门口看到迎亲队伍回归,急忙跑回高府禀报。高家二老一身喜庆,尤其在得到迎亲队伍归来时,高母更是失了方寸。
幸好高卫虽然激动,但还没忘记这些程序,安慰妻子一番后,二人静坐高堂。
一对新人回到高家,径入洞房。
没有想象中的三拜,更没有热热闹闹的宴庆,只有那倒着进入洞房的凄惨。
倒着入洞房?
高诚刚听到时,也是一阵发懵。最终,拗不过旁边附喝的家伙,只好倒着进入洞房,走两步便扭头看看。旁边的姜纾,看着郎君这一幕,更是颦颦不断。
入了洞房,其余人便皆去了前院。汉代婚礼,可没有那么热热闹闹的氛围,一切都是以庄重为主。
洞房之内,高诚静静的看着跪坐一旁的姜纾,满杯合卺酒已经满上。
“细君!”
“郎君!”
“请!”
合卺酒,一饮而下...
“额,然后该干嘛了?”高诚一脸尴尬的问向姜纾。
姜纾一愣,面色一红,以为高诚想的是床第之事,便羞声说道:“郎君,还有合髻呢!”
“嗯?”高诚又是一懵,大感不妙。
姜纾望着郎君的表情,也是疑惑万分,轻声问道:“郎君,莫非无人与汝说婚礼之序?”
“啊,哈哈,哈哈!”高诚头一扭,哭丧着脸干笑。
自己该怎么回答,本来以为还是那套三拜之后入洞房,挑完盖头,喝交杯酒,然后就可以那啥那啥了。于是乎,老爹找人教自己这一套程序的时候,自己还信誓旦旦的说早就知道了。
“唉,合髻便是结发!”
姜纾微笑一下,继续说道:“郎君,可曾看到妾身发髻后束的红带?”
高诚起身一观,正见一红色绸带,束在姜纾发间,说道:“然后呢?”
“然后啊,郎君解开,再亲手与妾身束上呀!”
姜纾说完,面露潮红,微微抬首,望向高诚。
高诚轻轻将红带从发间抽出,刚一解下,只见那三千青丝散落....
“真的...真的要吾亲手束上?”高诚猛咽了一口口水,看着那柔顺的发丝,垂于细肩,为难男人啊!
姜纾闻言,羞红更甚,轻轻颔首作答。
见到自家仙女点头,高诚顿时哭丧着脸,手指在三千青丝间游走,却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真的好尴尬啊....
这贼老天,到底该如何盘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