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英达心里腹诽几句:还笑死人了,就算人家怂,那不还是把你们最厉害的杀手给杀了吗!
“那这件事您看是阳谋还是阴谋呢?”
“这孩子已经被你宣告死亡了,你若是还要大张旗鼓的去?那不是告诉众人这个孩子根本就没死吗!”东野的声音严厉起来,“你若是还想要你的名声,那还是偷偷的找了她说一说就好了。”
“东野先生,可是我这手里也没有合适的人可以代我去说和啊。您看要不……”
东野目光一闪,语气猥琐:“那你新收的那个通房?”
蔺英达脸皮上的肉抖动了几下之后咬牙说:“成,等晚上您一定会满意的。”
说完了之后,东野迈着四方步背着手十分悠闲的走了。
等人走了之后,一直守着的小厮推门进来给换水了。
蔺英达面色沉郁说:“不用了,你去安排一下,把我前天新收的通房安排到东野先生的屋子里去。”
那小厮像是见怪不怪的样子了,十分寻常的将手里的茶壶放下之后行礼出了门:“是老爷。”
只留着蔺英达一个人在屋子里心疼。
到了第二天,东野的院子里抬出来一个血淋淋的人,早已经没了呼吸。
山上鞭痕交错,根本就没有人愿意靠近。
小厮急匆匆的带着几个人去了那院子的门口:“让开让开,都让开!”
“哎呀真是太可怜了,这都是第四个了吧?”
“是啊是啊,这丫鬟们啊,进了这先生的院子里就没有好好的出来过,还出来基本上就已经活不成了!我听说这个丫鬟就是知道了这点才爬了老爷的床,谁知道还是……”
“好了,你们赶快的吧,不要污了我们先生的院子。”那门童穿着倭寇的衣服,十分嫌弃的说。
可是小厮还要低声下气的点头哈腰:“是是是,我们这就给弄走,好了,咱们走吧。”
没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冲刷门前的石板路了,几盆水倒下去,那是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好像根本就没有一个浑身红彤彤的人影躺在地上过一样。
像是什么罪孽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门童进了跪坐在地上朝着他说:“先生,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部分花费的作用就是了吧。”东野说,“去给我被车,明天我要用,只要那止咳要的。“
门童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就做了。
“那边真的扼要明天被车出去?”蔺英达问。
“是,我听马棚那边的人说的,说了要多久了吗、?”
“这个他们倒是不曾吩咐。”
“好了,去盯着那边把,总之是要事无巨细全都给我汇报过来。”
眨眼间就忘记了今日那个惨死的通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