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娆拉开了门,却被单清风一掌拍上了。
她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他抿唇了一会儿,才说出声音:“当时……那半年的表象都是假的,其中,都是梁经,也就是梁江江的父亲在掌控。”
“但我跟她什么都没有。”他慢慢地放下撑在门板上的手,收进了西裤口袋。
蔚娆心情复杂,她紧紧地握住了门把,“我没有要你回忆痛苦的意思,我只是……只是看到这篇报道,心里有点不舒服。”
单清风伸手轻轻握住了她攥住门把那只手的手腕,拿开了。
蔚娆气馁,明明不想追问,那些话却从嘴里不受控制地出来:“你和她到底怎么回事?”
单清风实话实说:“梁江江向梁经提出跟我交往的要求,梁经很宠他的女儿,也是为了稳住他的女儿,他拿青叶威胁我,我没有说不的权利。”
“……”蔚娆无法理解到有些乱,“他为了他的女儿,有放过你吗?”
单清风被逗乐了,他抬手揉了揉她脑袋,语气温和:“当然没有,他怎么敢放了我,我说过了,他是为了稳住他的女儿。”
梁经不会放了他的,不会为了任何人放了他,这是他笃定的事,事实不也正是如此。
蔚娆又问:“是梁经害了伯父伯母,他最后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吗?”
“不,他被他的亲生女儿杀了。”
单清风清冷的笑容令蔚娆突然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