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让我作证,那我就帮帮你这个忙。”孙毅州寻思一阵,目光在莫三流身上看了一转,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后,跳上了擂台,说:“玄冰岛孙毅州在此,敢问白教主有何吩咐?”
“孙少侠,你说此事当真不当真?”
孙毅州礼貌一笑,说:“虽说在下并不知道令妹是否是被花庄主所杀,但是那一日在婚宴之前,在下倒是目睹了香艳一幕。”
广场上众人暂时忘记立场,纷纷竖起耳朵想要听一听到底是何等香艳之事。
“那一日在下路过花庄主休息房屋,听到里面有些响动,于是便猫在窗外观望,谁知花庄主重伤刚醒,见到照顾他起居的白小姐,就管不住自己的手脚,对白小姐上下其手。在下心知不是花庄主对手,若然出手,必然早已经万劫不复。”
接着孙毅州又说白瑾瑜是如何如何贞烈,宁死也不愿意被花无想玷污。
瞧他两人站在擂台上面一唱一和,花无想竟然觉得有些可笑。如此拙劣的演技,居然也敢登堂入室。
“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分明是那小妮子春心荡漾,主动去勾引他来的。”
上官诺见不得花无想受气,挥动鞭子想要收拾两人。孙毅州闻声躲在白玄守身后,说:“白兄,在下功夫低微,绝不是这上官明爱女对手,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可不能过河拆桥。”
上官诺已经等上台来,白玄守如何不知道她的厉害,慌忙躲在一旁,开口说:“人都说上官明如何如何,我看屠夫之女果然与众不同,能看上这等无耻之徒,想必你也是烟花之流。”
这口脏水泼在上官诺身上,当真叫人气得无话可说。
“几位且慢。”
花无想飘然落在擂台之上,滋事优雅,看得一些武林豪侠也有些痴了。
“若想知道事情真相,何不让台下的莫三流亲自来讲述。当日我身中白教主令妹奇毒浑身动弹不得,醒来时已被他提在手中。若是他不清楚,恐怕就是莫三流所为了!”
口角之争,花无想从来就没有输过。屎盆子扣在莫三流身上,也让白玄守有些怀疑,那目光已经落在了莫三流身上。
糟糕!这小子要乱了大事。莫三流怎会不知道他这个徒孙的性格,也只好走上台去,说:“花庄主说的不错,凶手并不是你。”
孙毅州胸口如同是被巨石捶中一般,整个人木愣愣站在台子上。
“当日老夫的确是贪图庄主身上所藏八极拳秘密,便潜入到房内将他带走,临走时候发现了我那徒孙的尸体,从她身上淤痕判断,此人是玄冰岛弟子无疑。”
原想这三人定是要将这脏水泼在自己身上,怎会料到莫三流居然会说出真相。花无想也有些看不懂了。
“恰巧当日去参加婚宴的玄冰岛弟子,就孙毅州一人而已,大家说巧是不巧?”
莫三流那如电一般的目光死死看着孙毅州,台下众人瞬间沸腾了起来。似乎也不是很关心此事是否与花无想有关,都想着要将孙毅州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