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是说,你为什么只取了一两件?”
“一来,我一个人力有不逮,不可能拿出太多东西二来,杨公宝库毕竟是你们的宝库,我没资格将其取出,拿一两件还好,全部拿走就过了。”
“……”
宋师道竖起大拇指,没有多说。
谁知,傅君婥话锋一转:“早知如此,我就是一件件拿,也应该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拿走,省得留到现在引起这么大风波,稍不留神就会血流成河。一想到这,我便痛心!内疚!自责!”
……
痛心内疚自责的,不止傅君婥,还有虞岩。
虞岩开动马克六战甲,在雁门关外转了一圈,救下少量汉人百姓,然后把他们暂时传送给石龙安顿。
在此过程中,那些施暴的突厥兵自然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有句话说得好:“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虞岩没有猎枪,却有比猎枪更好用的战甲,当然不会怠慢这些来客。
将这些散出去的来客料理后,他终于有时间用来接待始毕等突厥大营中的剩余宾客。
……
阿思巴是一名突厥少年,今年刚刚成年,就被阚达大叔带着加入大汗的军队一起南下。
听说要打仗,一开始他还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草原上最美丽的花朵塔娜。
但阚达大叔告诉他,南人都是胆小懦弱的绵羊,以前还敢用角顶,现在因为内乱估计连角都没有,只能任他们宰割,他若是能抢到足够的战利品,塔娜肯定会对他刮目相看。
阚达大叔不愧是阚达大叔,南人果然都很胆小,前天他有幸跟着大叔去筹集粮草,竟然只用了一个什人队,就剿灭了一个农庄。
那些南人,起初只知道跪地求饶,等到无法反抗才想起来反抗,傻得跟养熟了的绵羊一样。
通过这一次行动,他爱上了这种肆意凌虐、为所欲为的感受。
更重要的是,阚达大叔给他留了个汉人女子,让他忘记了塔娜,虽然这名女子当天就被他亲手处理,原因是她拖慢了行军速度。
阚达说后面还有机会,可他等了两天都没有等到新的机会,因为有别的队伍把他们筹集粮食的美差给抢了,他们的职责变成看守营帐大门。
这下子,他终于想起了塔娜。
然而正当他努力回想塔娜的一颦一笑时,天上突然冒出一道火光,然后一个人形的东西从天而降,落在大营与南人的要塞中间。
看到这一幕的,不仅是他,还有阚达大叔和其他很多人。
这些人,有的和他一样,呆若木鸡有的却大喊天神,跪倒在地还有的高呼武尊,同样跪倒在地。
“阚达大叔,这是武尊?”
阿思巴听过武尊之名,甚至知道武尊的名字叫毕玄,是突厥人的保护神,不过他从未见过武尊。
阚达大叔虽然总是吹牛说自己见过武尊,但此时也摸不准对面是谁,于是吩咐他和同伴看好门,自己则按照规定去向上面汇报。
谁知,大叔刚转身,一股肉眼可见的寒气便从对面向大营滚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