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瑜洲,难道就不怕打板子?”
丁瑜洲心想:
我就正等你这句话,你说问我,我才好继续实行我的计划啊。
丁瑜洲回答堂官:
“大人,小人怎能不怕被打板子,要是把屁股打开了花,我这条腿再废了,那我就真的是废人了,但是我是真的冤枉呀,我没有做过的事,我怎么去承认呢,再说我刚才说了,我跪拜青天大老爷。就是希望青天大老爷能够帮我主持公道呢。”
堂官听着丁瑜洲继续这样喊冤,愈加不耐烦,对着打板子的衙役说道:
“行啦!这厮聒噪的厉害,开始打吧!”
衙役领了命令,高高举起手中一条红棕色的大棍正要向丁瑜洲的屁股上打去。
就在这个红木棍快要接触丁瑜洲的屁股时,丁瑜洲连忙喊道:
“大人,大人,停,停,小人招,小人招。”
那堂官听到丁瑜洲再次求饶,并且答应将所知道的全部招供,摆了摆手示意衙役暂停,然后笑眯眯地对着丁瑜洲说道:
“这次休要再不说实话了,说出实话就对了嘛,早知道这样,你姑且还能免受这一场惊吓不是?本官瞧着你头脑还算灵活。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是将你自己知道的,全都招了。事情果真与你没有一点关系,朝廷自然会放了你。行了,闲话不多说,你就说说这件事的真实情况究竟是什么吧!”
丁瑜洲瞅了瞅站在他身旁的四个魁梧的衙役,见他们全都凶神恶煞地怒视自己。对着他们白了一眼表示不屑,然后对堂官露出一个出其不意的灿烂笑容,开口说道:
“大人呀,这件事情不是小人不说,也不是小人要刻意隐瞒。这件事涉及皇家声誉,更是直接关联当今皇上的名誉,所以小人才不得不像刚才那样保守秘密呀。小人心里的苦衷,大人恐怕不能了解。”
那堂官一听丁瑜洲的语气神秘之间更是透露着对皇室的尊敬。
他作为朝廷官员深知皇家的威严和神秘,对于宫中的事,少打听为妙,但又转念一想自己负责审理丁瑜洲,如若不彻查此事又如何向上头交差。
这犹犹豫豫之间,只听得丁瑜洲继续说道:
“既然大人问了,那小人看样子不得不说了。如今这情形来看,恐怕说与不说,小人的命都保不住了。与其这样窝窝囊囊被砍头,倒不如今天就说个清清楚楚,就是有什么事也由大人为小人做主。要是处理不好,大人和小人一起砍头掉脑袋,到时黄泉路上也不孤单了。”
丁瑜洲故意做出一幅神秘莫测的严肃表情让那堂官心惊肉跳,忍不住不停猜测这嫌疑犯的神秘外表之下到底深藏着什么惊天秘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