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公良平以及秘卫都不是寻常黄巾打扮,唯有郭宽头顶黄巾。
郭宽故作镇定,对骑兵统领说到,
“我乃皇甫将军佐军司马郭宽,速速带我去见皇甫将军。”
这骑兵统领虽然一直冀州作战,可是郭宽的名气还是有的,不过这统领对于郭宽为何头顶黄巾,从广宗偷偷溜出有些疑问。
最后将郭宽一行人暂且羁押,返回大营,等待皇甫嵩的发落。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皇甫嵩与黄巾又战了一场,依旧不分伯仲。
回营后,听得广宗昨夜偷偷溜出的小股黄巾,领头人自称乃是郭宽,皇甫嵩也有些疑惑。
吩咐手下将郭宽押入营中,没成想相见之下还真是郭宽。
皇甫嵩心中有些怀疑,
“郭公子,你不是回陈留探亲,为何出现在这广宗城内啊?”
郭宽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最后只好硬着头皮撒谎到,
“皇甫将军此事说来话长,当成我偷袭波才大营摧毁投石车,背嵬军几乎全军覆没,宽亦身受重伤,却被一女子救活。
救命之恩大于天,前些日子我听闻那名女子被长社流窜苟活的黄巾给抓了起来,一路追到了广宗。
我也是为了一命还一命,冒着生命危险,带着家仆潜伏广宗,万幸的是还好苍天护佑,小子我也算得偿所愿救出恩人,逃出了广宗。”
此时的郭宽就是典型的鸵鸟心态,对于他的自圆其说明明漏洞百出,但他自己觉得还挺不错。
皇甫嵩当世名将,看着郭宽漏洞百出的谎言,一脸嘲笑地说到:
“郭公子不觉得有些牵强么?”
被皇甫嵩当众拆穿,郭宽还真有些后背发凉。
不过已经经受过大风大浪的他,自然不会被皇甫嵩的一句话给诈出实情。
“难道皇甫将军怀疑在下私通黄巾不成?”
郭宽对于皇甫嵩的嘲笑,故作生气,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难道不是么?”
皇甫嵩对于郭宽已经产生了极大的怀疑,根本不可能被他的一两句话给遮掩过去。
“呸,我要私通黄巾为何不在颍川,还跑来冀州。当时我要是私通黄巾,我就直接和波才那贼子打上洛阳,现在你皇甫嵩是死是活还两说呢?”
郭宽言语虽有不敬,可是话糙理不糙。
皇甫嵩对于他的这个解说还是有些动摇的,可是对于他出没广宗还是有些疑问。
“皇甫将军,今日我叫你一声义真伯伯,我来广宗真是个人私事,绝对与战事无关。
郭家与荀氏的清名,我郭宽岂敢随随便便的就给玷污了?”
看到郭宽情真意切,就连称呼都改成义真伯伯了,皇甫嵩也有些放下怀疑。
命人暂且给郭宽松绑。不过还是威胁到,
“哼,莫要让老夫查出你私通黄巾,行违逆之事,否则慈明公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郭宽其实也有些忐忑,张宁的身份确实有些太过于敏感了。
等回家之后,一定要暂且给她安排一个妥善的位置,放在郭家可有点太过于危险了。
不过,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先遮掩过去为妙。
郭宽冲着皇甫嵩神秘一笑,
“义真伯伯,小侄我想和你来个交易。我告诉你一个黄巾军的天大秘密,您就当小侄一行从没来过广宗如何?”